柯贺哲长臂轻轻一揽,便揽着古妍儿贴近了他,带着她一起步上台阶,徐徐走向他们的房间,“别人两口子的事情,你管那么多干吗,你插手就是添乱,还不如让他们自由发展,自由开花结的果才是最好的。”
男人的声音低低沉沉,就在耳边,听着似乎很有道理,可是从中古妍儿已经十分确定柯贺哲的话中意了,那就是柯贺熙和薄酒之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我不去添乱我只想问问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唉,这个,要问薄酒了。”
果然,是出事了,“薄酒怎么了?”古妍儿担心了起来,一直都想柯贺熙能遇到了一个真爱,这样就能免去她对柯贺熙的愧疚了,没想到她以为就是转机的薄酒,现在发生了其它变化。
“江煜白的母亲得了绝症,现在来了T市住院,所以,薄酒去医院照顾老人家了。”柯贺哲叹息了一声,还是说了,不然他觉得他今晚一定会被自己女人缠得什么也做不成的,想到今晚上他们同一张床上的他应有的福利,他这会子还是把她的疑问解释了,一会才能有性福。
“她和江煜白不是分手了吗?”推开柯贺哲房间的门,古妍儿不解的问到。
“江煜白那渣男有问题,可是他母亲却的确是一个好人,从前也帮过薄酒,就是老人家喜欢薄酒,才撺掇着她儿子与薄酒交男女朋友的,这次来T市,听说了儿子所做的错事,据说是把儿子关起来了,亲自找上薄酒请罪,再加上她病情恶化,所以薄酒才……”
剩下的,不必柯贺哲说下去,古妍儿都懂了,老人家这是打了一张亲情的王牌,但凡是善良的人,都没办法拒绝和不理不顾吧。
所以,薄酒才去照顾江煜白的母亲了,却也把景旭给抛下了,她就不信薄酒会舍得下景旭,薄酒对景旭也是有感觉的,她几次见薄酒带景旭的样子,那都是视为已出的模样。
进了房间,古妍儿先给晓予洗了个澡,喂了奶粉小家伙就睡了,小孩子的生物钟很正常,到了该睡的点自然就会睡着了。
放下晓予,柯贺哲也从洗手间走了出来,披着一身水珠走过来,就只腰间围了一小块浴巾,性感的一塌糊涂,古妍儿越过他进了洗手间,“你先睡,我一会就好。”
“嗯,我等你。”孩子都三个了,两个人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古妍儿飞快的洗了澡,披了睡衣出来的时候男人正坐在卧室一角的沙发上看电脑,认真的样子让她迷糊的走了过去,“这是在工作?”不是要宅吗,原来这么快就打破了他想要的宅,果然是褪不掉他霸道总裁的命呀。
“呵,算是吧。”
古妍儿歪头瞄了一眼柯贺哲的电脑屏幕,顿时吃了一惊,“股票都跌到这个份上了?”而更让她吃惊的是,原来柯贺哲还是在乎曾经的那个公司的,不然也不会半夜三更的研究起来行情。
毕竟,那是他用心血浇灌过的公司,那不是说放手就放得下的。
几年的感情在那里,他果然是割舍不下的。
“已经连续三天跌停了。”
“容青雅在做什么?”古妍儿诧异,她是对这些从来不关注的,忙着孩子们,忙着自己的连锁花店,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她没有什么能力,而容氏也拿不出钱来让她周转。”柯贺哲一语道出实情。
“那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岂不是要破产了?”
“嗯,差不多。”柯贺哲忽而就笑了开来,“老婆很担心?”
“喂,这曾经可是你名下的公司尼,我哪里有可能一点也不担心的。”古妍儿嘟嘴,微嗔的看着他。
“其实,破产了更好了,到时候……”
听着男人贴近她耳边的低沉的声音,古妍儿一下子恍然大悟,“你故意的?”容青雅把公司搞破产了,他就可以再趁机收回到自己的手上了,到时候也算是物归原主,水道渠成了。
“呃,你觉得我会对自己曾经的公司故意做这些吗?”柯贺哲抬手捏了捏古妍儿的小脸,“你这是在质疑我的人品呢,我抗议。”
古妍儿好笑的回亲了一下男人的唇,“我不过是觉得奇怪罢了,这公司到容青雅的手上才多久呀,怎么就搞成了这个样子?”
“这个,要问她自己得罪了什么人吧,好象真的有人在暗中整她,不过,我查了有几天了,却什么也查不出来,不得不说,对方是一个高手。”柯贺哲感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