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南宫傲君也不是太明白自己对冷绝尘的感情,之前的确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甚至于有些厌恶,可后来,竟也成了一种习惯,觉得这个男人貌似也还不错。这次他出征,她真的是真情流露,只是在以前的自己看来,显得有些好笑了。
“启禀娘娘!”刚闭上眼准备入睡的南宫月裳听到这声杂音,一脸不悦地睁开眼,道:“不知道现在是本宫的午睡时间么?”
那奴才立马跪下来求饶:“娘娘恕罪娘娘恕罪,但这件事对于娘娘来说的确是非常重要。”
“说。”
奴才跪在地上继续说:“娘娘,奴才刚才看到皇上朝城墙那里去了。”
“那有什么?”
“南宫傲君王妃在那里!听说那他们还在那里纠缠了一会儿。”
“什么?!”南宫月裳拍案而起,愤怒地盯着那奴才。
奴才赶忙磕头:“奴才也不太清楚,但是他们确实是在那里纠缠了一会儿,我们宫女太监加起来一共八个人十六只眼睛看得清清楚楚。”
南宫月裳压住自己心中的怒气,让春风赏了那奴才一点钱财,示意他下去。而自己一个人站在屋子里,眼睛瞪得很大地看着远处,呼吸有些紊乱,她深吸了一口气,但是这并不能压住她心底的怒气。
南宫月裳尽量压低声音唤来春风道:“春风。”
“奴婢在。”
南宫月裳的眼里满是恨意,揪着床帘咬牙切齿地说:“既然她都已经行动了,那你应该做什么,相比你也知道吧。”
“春风明白,且听娘娘安排。”
“好一个南宫傲君,自己的丈夫刚走就开始勾搭别的男人,这女人是有多饥渴?”
屋子里一片沉寂,阴森森的气息从南宫月裳的身上散发出来,让春风也忍不住抖了抖身子,警惕地看着南宫月裳。
“妖魅惑主的贱人!”
春风看着南宫月裳的脸庞,不禁想叹一口气,这样做是何苦呢?每天这样斗这样争,况且那王妃爱王爷这是整个京城都知道的事,为什么就不把责任推给皇上呢?这后宫的女人便是如此了吧。
她摇了摇头。即使是这样,毕竟这也是自己的主子,也得好好伺候着,自己才能生存下去。
南宫月裳用掌心在自己的肚子上打圈,只要孩子生下来了,我有的是机会把你赶走,现在,就好好的玩玩你。
这样一面想着一面勾起嘴角,显得一场狡黠。
房外的大院子里的风把树吹得很妖媚,但空荡荡的除了一下摇曳的树木花朵再没有其他什么,显得有些冷清,冷清中又带着一些怨恨。
上早朝的宫倾烨的心有些荡漾,于是心思不在这,意识也跟着飘忽起来了。
许多大臣都窃窃私语着宫倾烨的状态。
“你们说这皇上怎么了?大清早的那么不清醒。”
“不知道啊。”
“我听说啊,可是因为那王妃!”
“哪个王妃?是不是那个.......南宫傲君?”
“是啊是啊就是她啊。”
一阵阵唏嘘声传来。
之后也就那样散了,只是那件事既然一个人知道了,自然会闹得整个宫都人尽皆知的。
于是许多人饭后找到新的话题了。
魔粟终日在宫中闲游,自那次以后,也极少调戏宫女了,心中心心念念地想的是南宫傲君和叶瑾这两个人。
不过他知道宫倾烨喜欢南宫傲君,而自己和他现在是处于利益互相利用的关系,是要除掉南宫傲君呢还是留下呢?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端详这看着这桃花盛开的景象,看着来来往往秀气的宫女,思索道。不过若是宫倾烨喜欢南宫傲君的话,那谁和南宫傲君最过不去?那不是就是现在的皇后南宫月裳了?
他勾了勾嘴角,然后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大步朝着南宫月裳的寝宫走去。
魔粟入进宫之前,那南宫月裳正在拿着一把剪刀像疯了一样剪着她眼前的盆栽。整个盆栽被她剪得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魔粟慢慢地走上前,嘴里还不忘一声声地“啧啧啧。”
这妖魅的声音让南宫月裳很快地抬起头来,然后瞪大眼睛看他。南宫月裳知道这是谁,今日一直出现在宫中游荡的“鬼魂”,魔教尊主罢了。
她放下剪刀淡定地看着魔粟,问:“尊主可有事?”
他拍了拍手,然后笑着说:“娘娘莫不是嫉妒了?”
南宫月裳明显身体一怔,然后躲开魔粟的眼睛,望着那棵被摧残得不像样子的盆栽,说:“我......我没有。我堂堂皇后会嫉妒一个王妃?再说了她也不是后宫的嫔妃,本宫一向行善,怎会有嫉妒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