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营帐,木槿就去翻找金疮药和绷带,好歹先止了血再说。
她觉得自己定是犯了杀星,昨儿个遇上暗杀受了伤还没好利索,今儿个又给她遇上了,遇上了就遇上了,还特么的憋屈的不能光明正大的杀,若不是会背上个残害同胞的名头,她怎么可能受伤。左右后随便拉一个挡一下她都受不了伤,但她不能,那是明晃晃的拿同胞挡刀,是残害同胞,那几个人是该死,但她不能那么明目张胆,因为除了她别人根本就看不见他们下暗手。所以她只能自伤,不然这兵她铁定是当不了了。
真特么的憋屈。
刚将东西备好准备脱衣衫,帐帘被掀了开来,木槿抬眸看了一眼,又低下头继续脱衣的动作。
外衫脱落,肩上那血肉翻飞的伤口就那么显现了出来,那么的醒目那么的刺人。
而木槿好似没看见一般,径自拿了金疮药就要往上面倒,却在举起的瞬间被一只大手给握住,木槿抬眸看了来人一眼,没吱声,却是松了握住药瓶的任由对方接过药瓶给她洒药包扎。
也不知对方是不是故意的,在包扎的时候突然一个用力拉扯绷带,以至于没有防备的木槿就那么疼的倒吸了一口气出声,“斯……”
“还知道疼?本将军以为你是铁做的,拿肩膀撞铁刀的时候怎么没见你知道疼。”
“谁说不疼的。”她是血肉之躯,只是不叫疼,谁特么说不疼的,想趁机报复就直说。
“疼还撞?”
“不撞让将军给我收尸吗?”以为她愿意么,她还憋屈呢。
墨翎包扎的手一顿,“你还有理了?”
“不然呢?好歹还活着听将军骂我?或许将军更喜欢见到我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