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个表达的机会罢了,不用谢我。”
看白泽那憋屈样,墨翎表示饭似乎香了点。
若是白泽知道这想法又要指责什么人带什么兵了,这将自己的欢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这种恶趣味都一模一样。
且说木槿那边,将白泽撵走之后,直接梳洗了一下就准备脱衣躺床上睡觉去。
不过这刚梳洗完衣服还没脱,也没看见个人,就听见一个声音,“将军唤你,说白副将有话要对你说。”
虽然只是一个声音,但木槿还是瞬息间便分辨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
其实两个营帐不过就是隔了个两米的距离,墨翎那耳力连木槿掀被子的声音都能听见,当然这就得刻意听了,而木槿首先内力肯定不如从小就练的墨翎再加上又不刻意去聆听,所以当然就没听见那两人刚刚的话了。
此刻被这么一唤有点一头雾水,不过还是将解开了一半的衣带又重新系了起来,至于散开的头发,随意的一绑就抬脚朝隔壁走了过去。
白泽这还没憋屈出个话来,木槿就来了,也不通报,直接拉了帘子就走了进来,进来之后也不行那劳什子军礼,直接对白泽道:“白副将有何话要对小的说?”
一句小的变相的展现了木槿的不满,有啥刚刚不能一起说了,非把她整这里来,不知道她短时间内一点也不想看见墨翎吗?
尽管只是换了自称的小细节,但白泽却被怼得没办法开口,偏偏这个时候墨翎看了过来,那眸光带着轻蔑的挑衅,一副你不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