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的话语中带着一股势在必得的狠厉。
这回答让苏博雄的怒意少了几分,因为墨译成只说穆流年是他的女人,而不是他的妻子。
“她的名声已配不上你,做个妾却还是绰绰有余的。”苏博雄并没有表达出反对。
说话间直接在一侧的椅子上落座了下来,他今日之所以如此冒险亲自见墨译成,为的就是亲自探探他对穆流年的想法,并勾发一下他的野心。
“呵……”苏博雄的话让墨译成自嘲一笑,“穆家的小姐做妾,我怕是没那个能耐。”
“只要站在最高点掌控支配他人生死的权利,不要说是穆家的小姐,就是那淮南王府的姑娘,只要你想要,就没有你不可能得到的。”
墨译成那带着点颓废的自嘲深得苏博雄的意,只有让墨译成感觉到无力才能让他更尽心的去争权夺利。
这也是他不是很反对墨译成执着于穆流年的原因,因为执着这东西有时候会成为助力,而这个时候墨译成对穆流年的那种执着就成了助力。
苏博雄的话让墨译成的眸子黑沉了下去,如深渊一般。
这些年来他对权利一直不是很热衷,只当自己是苏博雄的傀儡,而今……呵……
苏博雄说得不错,只要站在最高点才能想要什么就可以得到什么,瞧他父皇不就是……
“我知道,以后都听你的,你让我如何我便如何。”
墨译成这乖顺的模样让苏博雄满意的点了点头,而他确信墨译成这是真心乖顺而不是敷衍。
“如今是你出宫分府的好时机,你被穆流年给伤透了,气急之下求帝王给你赐一门亲事然后便可出宫分府,至于所娶之人你任凭帝王做主便是,横竖只是为了出宫建府,以后不想要随便一个理由处决了便是。你出宫了,行动才能变得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