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有多少好东西啊。”
害怕地吞了口口水，凌无月忽然有个可怕的想法：“该不会有比十品天灵丹更好的丹药吧？”
否则怎么会这么大方地就给她喂下去了。连一丁点儿的肉痛神情都没有呢？
涯若明当然不知道凌无月的这点儿财迷的小心思，他只当她是在了解他的实力。仔细想了片刻才开口说：“十品天灵丹就是世上最顶级的丹药了。在往上的，恐怕只有上古时代的那些长生不老药，飞升仙药，起死回生等传说。”
“那……那你岂不是很亏。”
脑子嗡地炸了起来，凌无月泪流满面。她真的不该这么随随便便地泡灵泉的，差点把自己弄死了不说，还差点弄死涯若明。
几乎就是让他报废了一颗丹药。这么神奇的天灵丹，留给他自己用才对。
“我说了，给你吃，很值得。”
终于看穿她这财迷的小心思，涯若明低笑一声，无奈地摇了摇脑袋：“阿月，你值得这世上的一切。”
“那是你觉得啦。情人眼里出西施懂不懂？我现在刚入了三重一层，除了魂武和看懂那些字之外，真的就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下次不许了，知道不知道？”
涯若明只得点头应是。
这么替他着想的小姑娘，真是怎么看，怎么喜欢。
不对，现在应该是大姑娘了。站起来都能够到他的锁骨了，之前可是小小的一只，连胸膛都很勉强。
一想到再也没法单手就把她拎在眼前，涯若明伸手抓了抓，不由得有些失落。
总觉得人生少了点乐趣。他的乐趣一直很少，一直很索然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