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姨万岁,快看快看,小宝宝知道您要跟着他一起离开,知道您要陪着他,他都高兴得踢我了。”
北漠炙雪话音一落,枫似雪吩咐着桑离收拾东西的动作更快了。
一旁知道北漠炙雪这肚子里有些什么馅料的赫连夜他们,一个个的都是在那里一脸无语的满头黑线,默默的忙着他们该忙的事,一句话也不插声。
在路上的时候,枫似雪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之间问了北漠炙雪一句:‘对了,飞儿,宝宝几个月啦?还有多久会出生啊?’
那时候,北漠炙雪笑得一脸的温柔,有模有样的摸了摸肚子,在枫似雪一脸期待的眼神下缓缓开口:‘大概有了十多天了,半个月了吧。’
‘……’
当下子那个时候枫似雪就有一种非常浓重的上当受骗了的感觉。
边关军营。
坐在军营里,身着战甲的赫连炫正在那里看着兵书,却闻得八百里急报。
一听得那急报,赫连炫原本还能够压抑下去的愤怒当下子就彻底的爆发了,当下拍案而起,吩咐四方将领,战!
战斗的号角一吹响,凤啸的儿朗立马拿起手中的刀枪,十万精兵,整装待发。
战场上,三方人马对战,凤啸国和南楚国一派,北漠国独树一枝在那里,从那人马上面而言,便是输了一大截,然而那一声怒吼所暴发出来的气势,却无人敢小视他们。
战马之上,身披战甲的北漠幽储远远的看着前方,凤啸国那一派之人,白发苍苍的秦老将军如今也是身披战甲,那秦呖也是身披战甲站在最前方,就连那一只只握着狼豪的手,如今也是腰环佩剑,手拿大刀,一身战甲,威风凛凛的骑在马背上……
几乎是所有秦家能够上战场的儿朗,都披上了他们的战甲,站在了这战场上,站在了这一场战争的最前方的位置上。
北漠幽储坐在战马上,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握着那长达三米多的戟的手,握得紧紧的,那力道抖得那戟都在那里颤抖着。
赫连炫此举未免也太过明显,也太过冷血无情。
秦老将军一身戎马为帝王,秦家子女儿孙,个个为国效尽一身之力,而如今,帝王却可以如此弃他们于不置,生生的要将他们逼上绝路。
“皇舅,你不必太过担心,我们得要相信炙儿,炙儿说过不会让这场仗打起来,那么这场仗便一定打不起来。”看着北漠幽储那明显因为赫连炫此举而暴动的情绪,一旁同样身披战甲的北漠哲宇出声安慰着。
其实,纵然他嘴里口口声声的说相信着北漠炙雪,相信着她不会让这场仗打起来,她会有其他的办法解决眼前的这一切,可是眼看着三方兵马对峙在此,却还是久久未见北漠炙雪的身影,北漠哲宇的心里也开始没有底了起来。
“北漠皇,这一战,本可以不战,只要你们交出北漠炙雪,让她为她的所做所为做个交代,朕可以考虑不侵占你们北漠国领土……”坐在那里,赫连炫冲着北漠哲宇他们的方向在那里高声喊着。
北漠哲宇闻言,耳听着因为他这一句话,那些原本还整装待发,欲备以死博一战的那些士兵们,一个个的开始在那里议论着赫连炫这句话的真假,当下脸色一冷,高声沉呵:“凤啸皇,你未免也把朕看得太过懦弱无耻了一些,我北漠郡主替我北漠国争下那般荣耀,以一敌百,乃是那日,你我共同亲眼所见,乃是那江湖之上数百数千,数万之人亲眼所见,我北漠有此郡主,乃是我北漠国所有臣民,乃是朕的福份,岂能因为她为了忠义报仇,杀了你那伤了她的宫女的区区三个妃子,便将她交出来?”
“何况,若朕为了避免一场战争,将对我北漠国的有功之士交到敌军手里,那以后,只怕就没有人敢真心效忠于我北漠国,只怕我北漠国将会沦为三国之中的笑柄,此点,朕还是看得清楚。”气势磅礴的一声吼,那声音传遍开来,稳定了那些因为赫连炫那一句话而开始不安的军心。
“要战便战,别在这里试图扰乱我们军心,我们北漠士兵,个个都是勇士,不怕死!”
“战!战!战!”
“战!战!战!”
领头的将领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彻底的将军心士气提了起来,一个个高声大呼着,举着手中的长枪,要战,便战!
他们是勇士,保家卫国,何惧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