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一下,我去禀报我们王爷。”侍卫冷冷的瞪着风佐,瞪的风佐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墨青昭自己阴森森的,他的侍卫跟他也是一个样,怎么看怎么感觉,看人的时候就象是在看一个死人一样,这让风佐很不舒服。
但听得他居然不为难自己,要进去禀报,风佐暗中松了一口气,不管洛慕言和墨青昭是怎么商量的,都和他无关,虽然他心中认定的是洛慕言,但如果墨青昭一意孤行,或者墨青昭能让洛慕言放手,他也没办法。
还是那句话,韩国实在太弱小了,做为两大强国的裁决人物的洛慕言和墨青昭,如果要有什么争斗的话,还真不是他能劝得住的,他只希望他们两个别阎王打架,小鬼遭殃,祸及池鱼就行。
他一个韩国的祈阳侯府,还担不起这两位贵客的怒火。
至于其他的,风佐暂时还不敢想什么,只希望可以安安然然的把事情拖过去。
风佐这时候也后悔,之前他就不应当早早的把婚书写下,这会连一点主动权也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至于风浅幽那边,风佐觉得自己都没有了主动权,风浅幽当然就更不用说了。
在风佐期望的视线中,侍卫转身进去,不一会儿就出来了,走到门前,对着风佐冷冷的道:“王爷说了,什么晋国的大皇子,我们主子不认识,如果有事,让这位晋国的大皇子自己来跟他说话就是。”
说完看也不看风佐,转过身,依然站在门边,眼角凌利的盯着风佐,手搭在腰际的宝剑上,仿佛风佐只要稍稍有一个意思,要冲进去,打扰到他主子的休息,他就会毫不留情的拔剑。
看这样子,墨青昭是不愿意见自己了,风佐无奈的看了看门口站着的四个侍卫,四双眼睛一齐盯着他,那种盯着死人一般的眼神,既便风佐也是从死人堆里杀出来的,也觉得很不舒服。
他当然不敢硬闯,只得转回身,去了客厅,告诉那位等着的晋国的越公子,昭王见也没见他,并且让人告诉他,如果有什么事,让大皇子自己找他说就是。
越公子越青就是洛慕言之前找来的年青大夫,听了风佐的话之后在客厅里闭目想了想,起身大步离开。
他要去禀报自家殿下,这事恐怕很难行,而且于晋国也没什么好处,甚至还可能惹得齐国发怒,还是不能枉行的好。
风佐送到了门口,看着越公子离开,眉头紧皱,最后转身,直接去了内院,之前墨青昭逼得紧,他立刻把婚书写了,现在又出了洛慕言的意思,他不能不把这事告诉母亲,总是母亲也是女子,这内院的事情,还是母亲得力一些。
越青在祈阳侯府门口,上了马车,匆匆的赶回来韩皇为洛慕言造的府邸,之前他是被洛慕言急匆匆叫过来,让他去祈阳侯府向风佐表示自己意思的。
来之前不管是洛慕言还是越青都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风佐那里,只需自己说一声就行了,所以也没带什么聘礼过去,但是想不到,墨青昭竟然会插手,而且不但插了手,风佐告诉他,就在方才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