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兄什么时候也开始喜欢八卦了?”易水寒淡然而笑。
君无痕倒是坦言:“我只是觉得有趣儿!易兄不妨说说,让我高兴,高兴!”
易水寒知道他无邪,可他不知道他这么的邪恶:“看来君兄的爱好就是往别人的伤口上撒盐水啊!”
君无痕笑了笑:“正确的是撒辣椒!盐巴多没意思!易府两个王妃可真是差距大啊!有趣儿,有趣儿!”
易水寒心里很不高兴有人窥探了秦嗳汐,这个女人太惹眼。
“君兄是打算今晚借宿我王府中??可你也看到了,本王的王府被王妃给烧了!”易水寒变相的下了逐客令。
可惜人家君无痕脸皮厚,人家就是死乞白咧赖这不走了,易水寒也只能心里暗暗的不爽。
半夜:
秦嗳汐在小黑屋里饿疯了,小兰想尽办法给她送吃的,都失败了。
“咕噜……”
“咕噜!”
秦嗳汐的胃兄正在抗议:“好饿啊!该死的易水寒,他怎么就这么狠心呢?不就烧了他一个院子,用得着嘛?他却那点院子吗?抠门铁公鸡!哼!!!”
秦嗳汐一个人转悠在小黑屋里,这里连窗户都没有一个,她想逃都不行!床也没有!什么都没有,想到这里,她就想把易水寒给太监了!
某女就一直埋怨着某男,易水寒刚走到门前就听到她的怨恨。
“王妃吃饭了没?”易水寒手提饭盒,问着门前看门的侍卫。
某侍卫一同摇头:“王爷没吩咐,属下不敢自作主张!”
易水寒一听震惊了,什么她还没吃饭!他都不知道是该鼓励他忠心的属下,还是该表示无奈!
他本以为秦嗳汐在这王府,人人都护着她,以为他们已经偷偷给她送了吃得,却没想到他的属下这么听话!
“开门!”易水寒冷冽的开口。
二人听从吩咐,将锁打开,易水寒已走进小黑屋,秦嗳汐就猛地转身:
“易水寒你个混蛋!我不就不小心烧了你房子,你用得着把我关起来吗?”
易水寒来没走近,秦嗳汐就叽里呱啦的一通职责,易水寒没有说话,这女人怎么就这么不讲道理呢?
她烧了他的王府,还这么理直气壮,让他对他又爱又恨,她不知道他生气的是她把自己弄的这么危险,生气她有可能葬身火海。
而非因为她烧了他的王府,王府没了,他可以在造,她没了,他的心就会跟着没了!
“嗳妃,本王该拿你怎么办?”易水寒走上前一把抱住了她。
秦嗳汐一下推开:“走开!你个大骗子,我再也不会相信你!
赶紧休了我,休了我!给我个痛快!看着你和司马徽,我就觉得恶心!
你抱我一下,我都不知道要用多少水才洗的干净!
你那么肮脏!我第一次遇到你,你就是在做……你明明那个啥人家司马徽了,你却不承认!
易水寒你还是男人吗?人家都怀孕了,你还要编什么谎言,来圆你曾今对我说的慌?你不累!我都听累了!”
秦嗳汐把自己心里所有的不爽都囔了出来,她憋了这么久,总算把她想说的都给说了。
易水寒被她的语言说得没有话说,放下手中的饭盒道:“这里有你爱吃的饭菜,趁热吃吧!”
她的责备,对他就好比用刀在他身上把肉一块,一块的割掉。
如果司马徽没有怀孕,如果自己没有娶司马徽,他和她之间会不会就是另外个样子?
易水寒说完独自离开,秦嗳汐火大的拧起易水寒送来的饭盒,朝着易水寒扔去。
饭盒摔在他脚下,然后门在次被关上,刚刚还很有脾气的秦嗳汐,在门被关上的那一刻,自己就后悔了。
“天啊,这手怎么不听话呢!这下好了吧?脾气是有了,可饭没了啊!”
秦嗳汐饥饿的抬头,哀怨的看着天窗,如果她有轻功该多好啊?
就在这时,君无痕从哪里跳了进去,秦嗳汐瞪大了双眼,亲眼看到一个人掉了下来。
“你是谁?”秦嗳汐紧张的站起身,打量着君无痕的背影。
君无痕的嘴角轻扯,然后转身,妖孽帅气的脸庞,一点儿不逊色易水寒。
“你忘了??”君无痕轻轻动了动薄唇。
秦嗳汐却完全没有了印象:“你到底是谁?这可是易府!你就不怕易水寒杀了你?”
重要时刻,她还是搬出了易水寒,君无痕倒是不以为然:“我倒想看了谁敢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