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地上,心中满目苍夷,想着知非和过去的旧时光,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电话响起来了,是警局打来的,盛玉柔吸食违禁药品的事情已经确定了,不光是现在,其实之前她也有这样的前科了。
如果郭怀瑾愿意拿钱去保释现在就可以了,如果不行的话,盛玉柔就要在里面再呆一阵子才能够出来。
郭怀瑾没有去保释她,他现在也没有钱去做什么了。
公司账户上,早就是拆东墙补西墙,窟窿一大堆。
他自己的信用卡也还欠着一大堆的债务。
破产,是公司唯一的选择。
郭怀瑾睡在公司的大厅里,久久无法闭眼。
父母也打了电话过来,说他姐姐的病情恶化了,需要输液和照顾。
但是早就欠了医院一大笔钱,现在医院方面催着让缴费,郭父郭母连房子都抵押了给郭怀瑾开公司,现在根本就没有钱。
“我也没钱了,让她先出院吧。”郭怀瑾低声说道,声音如同死人。
“那你姐怎么办啊?让她出院,她会真的死的!”郭父郭母痛哭地说道,“你公司里想办法拿点钱啊。”
“没有了,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郭怀瑾红着眼睛,“一切都没有了,全部都没有了。”
他挂掉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