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丘如雁听到桑余问起这个问题,显然有些意外,像是第一次认识桑余似的,弄得桑余也有些不太自然来?
“怎么?这问题不能说么?”
“不是不能说,是这个事情几乎各大宗门的人都有知晓,桑余兄弟你居然不知道?”
桑余点了点头,他不想辩解。
丘如雁,将小白塞进怀里说道:
“先进你房间再说。”
桑余一愣,问道:
“你怕我反悔?”
谁料丘如雁眼珠子一白他道:
“怕你反悔?我是怕冷着了我家小白。”
桑余对他简直无语了,养一条小蛇搞得跟他养的是童养媳一样紧张。
丘如雁把桑余拉到房门口,他一点也不见外,一把推开门,然后找到桑余被子所在,一把把那条小蛇塞进桑余的被子里。等桑余发现不对劲时,为时已晚。
“你...”
丘如雁转过身来,看到桑余欲言又止,笑了笑说道:
“不用谢,天气转凉了,让小白帮你暖下被窝,也当是她对你这个叔叔的一片心意了。”
桑余叹了口气,然后说道:
“现在可以说了吧?”
丘如雁一屁股坐了下来,心满意足道:
“其实桑余兄弟你问的,跟我们门中旧事有关。本来我们这些弟子是不应该议论长辈长短的,既然你已在我阳符宗,这些事情也是迟早要知道的,所以告诉你也无妨。”
“哦,怎么讲?”其实桑余在遇见何不言,风不语师兄妹时就有所耳闻了。
“其实这事准确的来讲,是我们符宗不大光彩的一件事了,桑余兄弟你应该听说过阴符门吧?”
桑余点了点头。
“阳符宗,与阴符门本为一家,名为符宗。这个你若是去过朝元峰,看见朝元殿前的匾额就应该知道。”
“这个我看到过。”
“当初太师祖广收弟子,因为他们大多是没有名字的孤苦孩童,所以都随太师祖姓张,那时五脉上青衣翻飞,尽皆我符宗门下,好不气派。可是直到太师祖破境仙去之前,他收了一名弟子,老人家天赋异禀,集儒道两家功法于一身,隐有成为我符宗第二任掌宗之势。”
丘如雁说道这里,畅想那人威风无两,面露倾慕之色。
“然后呢。”
“可是他老人家却誓要为天下苍生谋太平,投身于凡俗尘事。后来这位师叔祖遭人陷害,郁郁不得志而终。当时有些师祖觉得要为他们的师弟报仇,而有些师祖却不太同意,但是他们有一点是一致的,都想得到这位师祖留下的一本秘诀。”
说道这里桑余就有些不解了,为什么先拜师的还会觊觎自己师弟的秘诀。
丘如雁似乎看出了桑余的心思,解释道:
“其实当初太师祖是因人而异,分别授予各位师祖的,分阳符一卷,阴符一卷,二者皆有其长处。可是这位小师祖因为天资独厚,两卷皆能修习,并将他的心得尽皆记在这秘诀之上。”
桑余想当然道:
“这个也不是很难的问题,会阳符的与会阴符的相互交换一下,不就都会了么?”
丘如雁叹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