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饼没听懂翠花的话,耕地?耕什么地?我张大饼不就天天在农村种地耕地吗,翠花你也真是的,就要去香港了,你让我耕地,干嘛呢这是。翠花直摇头,愚昧呀,太愚昧了,大饼哥你怎么连耕地啥意思也不懂呢,要不说农村人就得去大城市长长见识呢,于是乎,在城市打过工见多识广的翠花就红着脸,对张大饼悄悄耳语了一番。
听明白耕地什么意思后,张大饼顿时欣喜若狂,二话不说,抱起翠花就走,当时在野外,没有什么遮挡物,猴急猴急的张大饼把翠花抱到一处隐蔽的山坡后面,脱掉裤子,痛痛快快把翠花耕了,是深耕,耕完后,他放心了,农村有这个说法,只要把对方睡了,那么,对方肯定是他的人了,所以,张大饼坚定地认为,翠花今后无论去哪,都不会变心的,她就是他张大饼的女人了,既然翠花想去香港长长见识,就去吧,一年时间不长,很快就回来的。
“一年后,你不见翠花回来,所以就跑到香港找她来了,对吗?”我问。
张大饼摇头:“一年个吊啊,连半年都不到,俺就找来了,为什么来呀,是因为打翠花电话打不通啊。刚开始,一切都很正常,隔三差五的,翠花主动给俺打电话,后来就他三姑奶奶的不对劲了,电话没了,俺把手机打过去,直接不通,俺心想坏了,难道翠花出事了,这不,就直接找来了。”
半天没说话的老鱼显然对张大斌说的这些没有一点兴趣,他眼睛直直盯着张大饼的脸,问道:“囚魂罐下面,真的没有一张图纸?”
张大饼说:“恩人别急啊,听俺慢慢从头说给你听。”
“对,不急,大饼你慢慢说,我听着呢。”张大饼的眼神告诉我,我和老鱼关心的那张图纸,不是没有,肯定有,只不过当着阿龙和史小梅的面,他没说而已。
“来到香港后,俺两眼一片漆黑,俺那个老天爷来,到处是高楼大厦,街上大大小小都是好车,俺上哪找翠花呀!没来香港之前,俺以为香港地方不大,比俺村大不了多少,打听打听就能找到翠花,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俺想,得先找个活干,把肚子先填饱再说,找翠花急不得,得慢慢来。于是,俺一来二去来到九龙,在码头上找了扛麻袋包的活,要说真不错,在山东农村老家,俺扛一天麻袋包才挣200,在这里干一天同样的活,挣钱差不多是在老家的三倍。”
老鱼无奈地摇了下头,他最关心的是张大饼见没见图纸,谁知,对方却没完没了。
我冲老鱼使个眼色,意思是你别着急,慢慢听对方说。
我早就看出来了,张大饼憋了一肚子话,不说出来难受。
“扛了三天麻袋包后,忽然有个穿西装的人找到我,说我身子很结实干这活可惜了,我听不懂他的话,说俺天生就干出大力的活,可惜什么。”
“那个穿西装的人对我说,有个来钱快的活,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干。俺一听,就说他三姑奶奶的,来钱快的活谁不想干呀,当然干了。俺于是问那人,你说的那个来钱快的活是什么活,那人冲俺笑了笑,说了两个字: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