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会跪在地上,他又怎么找来医院,这些事我们都没有去主动问对方,如是刻意在避讳着。
我暗暗同自己说:别说是不相干的货色,就算是血肉至亲我也绝不原谅!从今往后,程乙舒没有妈!
这天我做什么都心不在焉,特不踏实。晚饭过后我倒头睡去,半夜醒来烟瘾犯了,可怜烟盒子里已空空荡荡,又躺了会儿,实在憋不住才闯进他房间讨一根。
刚推开门我就有些后悔。屋里黑灯瞎火,什么也看不见。
啪嗒一下,他开了灯。
方才那一瞬间我宛如失明的眼睛总算能瞧清楚东西了。
他光着上半身坐起来,被子只盖到小腹。从我的角度看过去,他肩膀很正,若隐若现的鼠蹊线性感的出奇。
可我知道自己来错了时机。
他被窝里很快钻出了女人脑袋,她头发乱糟糟,嘴边还挂些粘腻东西。
我起初看见时的确一愣,但之后也没太多旁的情绪。
商临怀里的女人倒也是个五官齐整的。她像是害臊了,才几秒钟就害羞地别过脸,抽张纸巾往自个儿嘴上抹抹。
可想而知,整个房间都弥漫出一种难言的尴尬。
我没敲门就进来是做得有点不上道了,无端就破坏他软玉在怀的好气氛,估计商临那玩意是我推门时瞬间疲泄的。
想到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我心里莫名起了阵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