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柳承虎那模样,虽然不赞成齐大郎的话,可季心苗也有点难为情了:“其实我真的劝过她,可是她说,她不去走走,终究是心不甘的。一个人一旦有了这种执念,别人再劝也劝不住的。对不起,柳大哥,我答应了她不跟任何人说的…”
你们不了解钱篮篮的这种行为,可是我理解啊。我们接受的教育与思想,与你们的想法差得太远了。
如果钱篮篮真的能听得了她的劝,那就不是现在的钱篮篮了。
虽然被齐大郎批评了,可是季心苗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
她不是钱篮篮的监护人,而钱篮篮也不是未成年,她不可能去阻拦她的行为。
见自己的事闹得两夫妻有点不开心了,闻言柳承虎苦涩的笑了:“弟妹,我不怪你,其实是我不知趣,明知道她嫌弃我年纪大,而我还以为自己配她绰绰有余。甚至还以为,我能看上她,是她的福气。看来,我太高估了自己。”
可齐大郎听着却不舒服了:“柳大哥,你别这么看轻自己。虽然年纪上你大了钱姑娘几岁,可以你的身份地位,你能看上她,确实是她这辈子的福气。我不是看轻她,一个女子纵然有些能力与聪明,可她在这个世上连个亲人的算计都无法避开,她又有多大的能耐?”
季心苗瞪了齐大郎一眼,这男人从心底还是个大男子主义的家伙!
虽然他说得在理,钱篮篮确实聪明有本事,可是在这个女子地位极低下、束缚力特强的世界,女人的一生完全掌握在长辈与男人的手中,季心苗也不得不承认。
只是不知为什么看到这样枉自菲薄的柳承虎,季心苗却心软了:“柳大哥,我想告诉你,其实我觉得你们真的很般配。以你的条件,配篮篮真的是绰绰有余。而且,她也并没有嫌弃你,只是不甘心罢了。
篮篮并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简单愚蠢的姑娘,一切只会看表面,她有自己的思想和主张。除了比我年纪轻此冲动些外,她许多地方都比我强。
我知道让她离开是不对的,可是我更知道,如果硬是拦住她,不让她去,这一辈子她都不会死心。人的执念是种可怕的东西,世上有句话叫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这就是指一个的想法。而篮篮就是一个这样性子的人,她认定的事不让她做,她心中永远不会甘心。”
听到季心苗的夸赞,柳承虎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谢谢弟妹告诉我这些,不管配与不配,不过她终究是走了。两人的缘分不是配与不配的问题,而是有没有缘。看来我们是没有缘分的人,强扭的瓜不甜,多年不动心,我几乎忘记了。走吧兄弟,将军让我带了话来,我们回去再说。”
难道就这样受到打击死心了?不会吧?追姑娘哪有这么容易的?柳大人,你不知道越是难追的女子,越是不一样么?
季心苗忘记古代人的年纪了,古代大多数人都在五十几岁死了的,否则也没有那句:人到七十古来稀的经典之言。
她只是真心觉得让柳承虎这样死心很可惜,为了姐妹的幸福,于是她故意说:“篮篮那家伙说,她不想嫁给柳大哥最大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你年纪大。而是,她说你们这些当官的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她不屑与一帮女人争一个男人,宁缺勿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