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媳妇不允许别的女人来谋算自己,齐大郎心里越想越得意。
不过他在内心里再次发誓,这一辈子,他是她的。
世上的女子,有几个比得过自己这个媳妇的?聪明能干是不消说的,大家都看得到。可是别人看不到的温柔,那是他独独在享受的东西,他哪里容得他人来破坏?这一辈子他爱她都爱不够,怎么可能容得别人来给她隔应?
齐大郎下决心明天一早就去朱家坝。
心中主意定了,他反手捞过身后的人坐在怀中,搂着她亲了又亲:“你放心,明天一早我就去,我不会去找两个表弟,直接找他们朱家的屯长和族长去。对不起,让你不舒服了,相公给你打两下好不好?”
打两下?皮粗肉厚的家伙,她才不打呢。
打了他痛的是自己的手,她傻啊!这男人每次一讨好她就用这手段,她可不上当。
季心苗娇嗔的一翻白眼,伸手搂着齐大郎的脖子撒起了娇:“坏人,不安好心!明知道自己皮厚,还让我打。你成心就想让我手痛!”
这小娇样齐大郎十分享受,他低下头在季心苗耳边说了两句,顿时她小脸涨红起来,咬牙切齿的骂着:“色胚!流氓!”
看来小娇妻在这农村呆得还是太短了,她骂来骂去,就只会骂这两句。
齐大郎乐呵呵的亲了她一口:“可我媳妇喜欢。”
两人商定了如何安置这大姨母之后,季心苗也就不去放在心上了。反正也就住个几天,她也不相信朱莲儿一个小姑娘,还真能把齐大郎怎么样。
只是季心苗并不知道,这大姨也是个棒槌。
那边两夫妇想着如何打发这大姨几母女,这边朱莲儿提着一篮子的零嘴进了屋立即拉着朱老太太说了起来:“娘,我跟你说,表嫂可真小气,连院子都不让我们进,那内院可好。别说那屋子里的东西我见过没见过,就那院子里也是特别好看,比起屯长家里来,还要富贵得多。”
朱老太太见小女儿一进门就嚷嚷着自己外甥家的屋子,她能不知道内院有多好?不要进内院,就凭着外院那规模,朱老太太认为,以她几十年的眼光,还能想像不到内院的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