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背包里的玫瑰花,风暖儿有些不开心。
这花能干什么?要卖的话,要到哪卖也不知道,风暖儿叹了口气,决定先放弃发展玫瑰花的事业,又下了圆白菜的种子。
在空间里不只是种植和养鱼耗时间,风暖儿在这呆了一上午,就感觉昏昏欲睡,连忙跟童儿说了声就出了空间。
她眼皮很重,刚想爬下来睡,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谁呀!”谁这么不长眼,这种时候来找她?风暖儿根本不想去开门,可是外面回应她的声音,让风暖儿顿时来了精神。
“你的缶大哥。”
缶自寒?!!!她没去找他算账,他倒是主动送上门来了。
风暖儿二话不说的去开了门,狠狠瞪着他:“你来的真巧!我还有事要找你算账!”
缶自寒显然是想到了风暖儿会这副姿态,笑容挂在嘴角,一席白衣显得潇洒极了:“哦?算账?这种事要慢慢来,何不请我进去坐坐?”
从外面刮进来点小风,风暖儿提了提神。
反正还有刺绣的事情要谈,正好省着去秀鸾坊了,她侧了身口气很不好:“进来吧。”
缶自寒往里进,风暖儿将门关上,最后一股清风吹了进来,带着风暖儿身上的薰衣草沐浴香味,很是独特,让缶自寒不自觉的回头轻嗅了两下。
风暖儿转身,退后了两步:“干嘛。”
缶自寒微微勾起嘴角,确定这味道是从风暖儿身上发出来的:“好香,你身上抹了什么?”
风暖儿一愣,自己闻了闻,突然想起来自己用的薰衣草沐浴露,轻咳了两声:“没事,花香。”
“什么花香?”
“……薰衣草”风暖儿皱眉:“问这么多干什么,跟你说了你也不知道,你先在这呆着,咱们来算账!”
缶自寒负手而立,点了点头。
风暖儿进屋将绣样还有那身衣服取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缶自寒,伸手要去拿,风暖儿一把压住绣样。
“先说好,这两样,没有个几千两,我是不会卖的。”
缶自寒一挑眉“顾娘子口气不小,上次的那绣样不过才几百两,这还没有看看货,便是几千两楚口,不怕将我吓跑了?”
“哼。”风暖儿对自己的作品一向很有信心,先将绿萝刺绣拿起展开,常年待在城镇里的人又多少人知道绿萝这种植物,缶自寒眼前一亮。
“这是什么。”
风暖儿挑眉:“绿萝,幽居深山,绿鬓婆娑,美不美?”
缶自寒看着风暖儿一闪一闪的眉眼点了点头:“真没想到,楚家庄园的困苦,竟然没有将你改变。”
风暖儿挑眉,她本来是想做完了生意以后,再跟缶自寒慢慢算这件事,但是现在没想到缶自寒居然自己提了出来。
“那日在楚家庄园里看到的果然是你。”
缶自寒点了点头:“楚家虽是粮商世家,与京城之中的高官颇有牵扯,但若说那牵扯,必然没有在下与其深,好歹算是半个同僚,我怎么能在人家的庄园中随意插手他人事情?但好在徒家感到的及时,也垮了楚家,见你无事,我这良心,才总算安稳了一些。”
“切!”风暖儿真想踹他一脚,硬生生的忍下了这口气,想到自己在楚家庄园里被折腾成这样,左右也开不了口去怪罪他。
毕竟是一个利益往来、道貌盎然之人,不救便不救了。
风暖儿只想快点结束这笔交易,冷笑了两声:“绿萝绣样一千五百两,这白鹿不低于三千两,我是不会卖的。”
不是说绿萝不好,而是白鹿除了绣样新颖以外,更是做出了旗袍的样式,物质有价创意无价,风暖儿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要价过分。
缶自寒不急不忙的站起身将白鹿旗袍展开,眼前一亮,回首间却是一副疑惑的神色。
“你这衣服上的白鹿,固然难得一见,却也要不了三千两吧?”
“自然,可是我这卖的衣服款式,你们秀坊定是没有的吧?”
缶自寒摸了摸衣服上的刺绣,没有回答风暖儿,考虑了一会,将衣服递给了她:“这新颖固然新颖,却怎能保证让南国的人民喜欢?你先穿上与我看看。”
风暖儿迟迟没有接过来。
“我穿上它,你会给三千两买了么?”
“那可说……”
“等我换上再说吧!”
风暖儿回了内屋,将门插上,然后换衣服。
缶自寒觉得有些闷,而且屋子里满是风暖儿身上的香味,让他有一点不是滋味,走到门口将门打开了,屋里也亮了许多,他转而再次拿起绿萝刺绣细细观摩,不禁感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