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氏在京城的时候只是父亲的一个小妾,成天里被正妻打压,所以低声下气习惯了,纵然她现在愤怒,可也只是把自己的脸越憋越红,根本就说不出一句维护自己和女儿的话来。
而月初虽然有以前的记忆,但是对这些人都没有任何感情可言,不过她既然继承了这具身体,自然要维护自己的亲生母亲,于是张口就怼回去:“我们是没有什么名声可言,不过再怎么样都不会像舅母一样白日宣淫。”
汪氏的面相一下子就凶狠起来,“好你个贱蹄子,老娘养了你整整一年,你就是这样埋汰老娘的?”
叶氏软弱,此时不知道维护自己母女俩,反倒还安慰起汪氏来,“弟妹,你还怀着孩子,别生气了,月儿还小不懂事!”
“知道我怀着孩子还让你这个小贱蹄子来气老娘?我看你就是不安好心,好气死我之后夺了我的家产!”
叶氏一向本本分分,此时被她的话吓得脸色惨白,“弟妹,你万万不可这样说……”
月初不喜欢叶氏的软弱,但到底是这具身体的生母,她也不再说什么,垂眸站在一边,表现得跟原身体的性格一样温顺软弱。
舅舅叶满富从房间走了出来,轻咳两声,说:“好了,也该做饭了。”
汪氏将头一扭,“我气得肚子疼,哪里还能做饭!”
叶氏连忙接话:“我去,我去。”她迈着步子走了,月初赶紧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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