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许君延想跟我表白,一颗小心脏紧张的噗通噗通直跳,最后一节数学课我几乎什么都没听进去,满脑子想的都是等会儿见了许君延说什么。
最后的结局是忧伤的,我一个人冒着嗖嗖的小风站在天台上,冻得直打哆嗦,我等来了星星等来了月亮,就是没等来许君延。
第二天,许君延没来学校,我对着他的座位猛打喷嚏。
可是从那一天起,许君延就彻底的消失了,他悄悄地走了,正如他悄悄地来。
再后来,机械厂出了安全事故,几百吨重的横吊倒下来,砸死了不少人,包括我爸妈。
一别十几年,他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久别重逢后的第一面,竟然是以约泡的方式相认,我觉得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MD,不约了,以后再也不约了!”坐在何榛榛的甲壳虫里,我越想越烦躁,越想越憋屈。
“老实说,感觉是不是特刺激?”何榛榛一边开车,一边冲着我挤眉弄眼。
“什么刺激?”我莫名其妙。
“跟自己的小学同桌来一发还不刺激?”何榛榛咧嘴一笑,笑得够猥琐。
“裤子脱到一半我就跑了,你说刺激不刺激?”我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