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正好看到一个黑衣人给他这个盒子的过程,我本以为是黑衣人偷来的赃物,不成想,不仅是偷来的,还用来栽赃嫁祸,这就是你的不对啦。”瑾歌邪魅一笑,答道。
“呵,这檀木盒子不属珍品,得到很容易,你如何让大人相信,你不是故意放了一个盒子在我的抽屉里,引衙役前去搜查,陷害于我,只为他们洗脱罪名呢?”
“对啊!”这县令一听,也觉得甚是有理,跟着点点头。
“我是没有办法让大人相信我我一面之词,”瑾歌一边说一边上前一步靠近蓬香公子,随后突然伸向他的胸口,众人还未来得及看清瑾歌的动作,蓬香公子更是来不及躲闪,就看到瑾歌从他怀里扯出一个玉佩,与刚刚那块假玉佩一模一样。
“但是这个可以。”
众人一看,眨眼之间,瑾歌就从蓬香公子的怀里掏出一块玉来,纷纷开始议论起来。
“大人,你来看看吧,是不是一样的?”瑾歌不理会蓬香公子惊愕和怨恨的眼神,将玉佩递到案几上。
那县令也不太懂这些,便将玉佩递给一旁的师爷,师爷辨认了一会儿,点头道:“确实是和田玉。”
“大胆!”县令重重的将惊堂木一拍,喝到:“既然真的玉在你身上,如何要来报官?冤枉好人?”
蓬香公子静默不语,恨恨的瞪着瑾歌。
瑾歌也不惧,扁了扁嘴,一耸肩一摊手:这害人之心不可有啊~
最后不管县令再问什么蓬香公子也不说话,最后只好将其杖责二十大板,并将沈氏父子无罪释放,这件玉佩案小乌龙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县衙外,瑾歌默默的跟在桓生身旁,思索着是直接回府还是跟着桓生去柳府,而桓生淡笑着时不时看看她,好似在等待她自己做决定。
刚刚瑾歌的表现他也是看在眼里,又一次向他展示了不一样的瑾歌。
看来,也不傻,倒是需要调教。
这时,彦诗从身后走来,硬着脸皮叫住了瑾歌。
“薛瑾歌。”
闻声,瑾歌转头看去,却见彦诗满脸的迫不得已,也跟着抬杠,“你叫我?”
“薛瑾歌是谁我就叫谁。”
“……干嘛!”
“多谢你仗义,虽然你的存在是多余的,但不得不说很直截了当的快速解决了这个事情,我看在桓生的面子上,就承认你这个恩情了,翠韵楼,我请。”
“哟,”瑾歌看着他的表情,嘴上虽然是谢谢,但是看起来不是很情愿认输的样子,“你这嘴里,是不能说出句好听的话吧,还我多余?”
“怎么,还不乐意接受?那算了。”
“……切,我今天吃垮你!”
“一晕一素一汤,多的自己掏。”
“你!小气鬼!抠门儿是娶不到小媳妇儿的!”
“喔!那说来,桓生对你很大方咯,不然你干嘛要嫁给他?”
“我……”彦诗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瑾歌一时语塞,也无比尴尬,转眼看向桓生,见他依旧挂着那副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却像是皮笑肉不笑……
“要你管!反正不嫁你!”
“说得谁愿意娶你似的,你问问桓生,他愿不愿意?”
这话一问出口,气氛就有些寂静了。彦诗本就是玩笑话,顺势而言它,但正好戳中了瑾歌的担忧,瑾歌没敢抬眼看桓生,她觉得他极大可能是不愿意的,但他若是当着她的面说出来,那才是真没脸了。
“我不想理你们了。”瑾歌咕哝了一句,低头走了,未等桓生出言,她又补了一句:“天字号乙等,点好菜等着。”
桓生在一旁看着瑾歌离去的背影,无奈的摇头淡笑。彦诗当然关注点不同于桓生,而在于瑾歌的少女心思。
“柳桓生,你做了什么?你这个伪君子!”
面对彦诗无头无脑的数落,桓生满是疑惑不解,“你瞎说什么呢?我做什么了……”
“呐,”彦诗示意了一下瑾歌远去的背影,笑道:“这,怎么解释?”
“什么怎么解释?”
“你还跟我装!你看她那神色没有,还有那眼神,那语气,那反应!你真不懂?”彦诗抬手扶了一下额头,这人怎么在这点上就这么难呢?不是大才子嘛!天资聪颖,睿智,见经识经,这都是假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