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我在家里看见了蓝尧辰,他满身疲惫,好似才经历过长途跋涉,“听说你外出的时候遇上了精神病患者?”
我若无其事地坐下,翘着二郎腿,斜睨他,“蓝总,你的消息也太滞后了吧,这都过去几天了?”
男人果然都靠不住,你需要他的时候,他永远不在你的身边。
我给自己倒了杯咖啡,不耐烦地说,“蓝总,你还是该干嘛干嘛去吧,我现在心烦的很,不想看见你。”
看见他,我就会想起白净雪和于可欣狰狞的脸,还有白毅雄极度的偏向。我要不干脆登报和白家人脱离关系算了,这样至少再出事,他们不能用家人的名义作为挡箭牌,比如下次白毅雄再翻墙进来,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把他交给警察。
我都去了报社,价钱也谈好了,夜若炫的一个电话把我从报社拉了出来。
吧嗒,几张A4纸被丢在我面前,其中一张还有些破损,用透明胶粘合过。
“这什么啊?”我瞥了瞥,没细看。
“你看看这份鉴定报告就明白了。”夜若炫把粘合过的报告递到我眼前。
我接过来一看,惊呆地瞪大眼,“这怎么回事?”
两份报告,都是关于我和白毅雄的DNA鉴定,只是这份粘合过的显示我和白毅雄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你再看看鉴定的年份。”
我翻到第二页,只见上面写着一九九五年。
“今天我带着这份鉴定报告去找你爸……”夜若炫缓缓说出他去见白毅雄的情形。
夜若炫把鉴定报告甩在白毅雄面前,厉声质问他,为什么要那样狠心地对我,就算为钱,也不该将亲情弃之如敝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