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乐夫人眸色一凝,脸露不悦。
显然是在不悦顾新妃的态度!
“顾新妃,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凯乐夫人声色警告道。
顾新妃满脸不屑的靠在床头,淡淡的看着凯乐夫人:“我连你大儿子的账都不买,更何况是你!再说了,四年前我姐和宝宝的死跟你可是脱不了关系,我可没那么傻,送羊入虎口!
岂不说我姐姐的事,就拿我跟你之间的事来说吧。墨夜笙可是为了我,对你禁足。你这口气岂能是这么容易消下去的?你现在来找说要跟我和平共处,凯乐夫人是你太过自信,还是你把我当成傻一子,任由你玩弄于股掌之间?”
气氛骤然剑拔弩张!
凯乐夫人深深的打量了她好一会儿,最后站了起来:“我知道你对我有成见,我也是。不管你信不信,为了你肚子里的宝宝,我愿意让一步。
至于你姐,我是瞧不起她,不愿意她生下夜笙的孩子,更加不愿意她加入墨家。她就是一个女佣,怎么可以跟夜笙纠缠不清。可即便是不愿意,好歹她怀的孩子是我墨家的骨肉,我还不至于那么狠心,弄死墨家的血脉!
四年前你姐生产的时候,夜笙是知道,也打过电话过去。
至于后来,你姐和宝宝为什么都死了,那我就不知道了。”
顾新妃拧紧眉心,看着凯乐夫人转身离开,浑身的血液几乎被冻结住,呼吸一窒。
凯乐夫人今天特地来找她,说这番话的寓意是什么?
她都打算跟墨夜笙分居了,她还来说这番话,是故意想让她误会墨夜笙,恨死他吗?
还是只是来告诉她这么一个事实?
两种可能在她脑中交织,蚀骨般的痛楚在脑中炸开,头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