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们愣着,埋着头,不吭声。
她们要观察观察形式再决定怎么说。
虽然她们的年龄都是16岁上下,可人却是精灵得不行,特别是在见风使舵这方面。
“这女佣身为殿下的贴身女仆,竟然对自己的要求这么不严格。她说教学者没有和她说过这件事,所以我就来问问你们,到底教学者说过没。”领事手里拿着的粗棍子,一下一下有力的敲击着地面。
纳兰酒心惊,她居然把自己如此推向风口浪尖……
这次恐怕自己是肯定要受了这五十次棍打了。
说实话,她很怕……是真的怕。
回忆起前三年医治腰椎的时候,那种断了又再接上的痛感,她真的不想再体会了,永远也不想再体会了。
想到这么令自己害怕的事,她手心和额头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领事看见她那样子,戏说道,“你怕不是心虚了吧。”
纳兰酒咬牙坚强怼她,“不管您的事,我问心无愧。”
“哦?是吗?”她又有意无意用棍子敲打木地板,眼神里满满是胜券在握,“下面的五十名小女佣,你们记起那天的事了吗?”
五十名小女佣齐齐答道,“是!我们记起来了。”
“那教学者有没有讲这个常识呢?”
一名女佣站出来,她看着领事的双眼,两人仿佛达到了一种很默契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