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少北宫殿地下室的风格,和其他人的不一样。
其他人的地下室都是阴暗潮湿终日不见阳光,而纳兰少北的则是和他地下室上面的宫殿房间一样豪华。
这里的一切都是白色的,白色的吊灯,白色的瓷砖。
更奇怪的是,这里很空旷,除了吊灯和瓷砖,加上一个墙壁上的开关,这里什么都没有。
威廉把领事押到这里,他摘下蒙住她眼镜的黑布。
当领事看见这房间的一切时,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这里白得诡异。
她从未见过这么大的视觉冲击。
当她环视了一周,她发现没有可以收拾她的刑具之类的,她暂时就安心了一会儿,至少殿下现在是不会杀她的。
门口处传来响声,领事朝向门口看去。
是纳兰少北带着一个白袍医生过来了。
她连忙跪着,然后用裙子蹭着地,上前抱住纳兰少北的腿,一直认错。
“威廉。”纳兰少北的音色沉得吓人。
“是。”威廉看见这女仆抱着纳兰少北的腿不肯撒手,他一把掏出别在腰间的手枪,朝她的手臂精准地开了一枪。
领事痛得叫喊起来,不过疼痛比起她自己的生死来,又算得了算什么。
她忍住这钻心的痛苦,继续辩解,“殿下,我错了,求您放过我一命好吗?殿下!”
“放过你?”,纳兰少北斜嘴一笑,眼里却是从未有过的狠厉神情,他右脚踩上她被威廉打伤的手臂,居高临下睥睨着她,“给我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