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少北掰开他的手,似笑非笑,“争?似乎她从来就没属于过你。”
这句实话直击纳兰少修的内心,他被噎得说不出话,但他很快就想到什么,难看的脸色又换成了一副温润的模样,笑着问纳兰少北,“不属于我难道属于你吗?你是不是已经忘了温酒意了,你该不会是爱上这个纳兰酒了?”
“……”,此话像是道中了纳兰少北内心所想的一半事实,他内心开始慌乱起来,但表面还要装作一副处事不惊。
“不管我是不是爱上她了,她都不会是哥你的人。只要我还在一天,她就是我纳兰少北的人。”纳兰少北语气坚定,脸上也露出势在必得的神情。
纳兰少修被他这股自信怔住,不过随后他缓缓对纳兰少北笑说,“那我就拭目以待了,看你是怎样把她真真正正变成你的人。”
他把手术服和口罩随手丢在一边,他走时,拍拍纳兰少北的肩,在他耳边道了句,“喜新厌旧,可是不好的习惯。”
……
……
三天后,纳兰酒醒来的时候是深夜三点。
她勉强睁开右眼看看周围,气息微弱地呼吸着。
今夜的Y国夜空有许许多多的繁星,可她只能躺在这病床上透过落地窗看见。
真是烦人啊。
她作死轻轻地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腰。
“……”,还是这么疼,幸好,幸好她还能感觉到。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厉害救了她,把她送到医院来。
不知道纳兰少北有没有担心她。
不过她想想,应该还是会担心那么一丢丢吧,毕竟在那政治酒会上,他做了那样令她感动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