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刺痛了纳兰少北的双眼,他刚和纳兰枭首谈完,心情特别不好。
看到这三个字,他更起火,他上前拿起那几叠纸,撕了个粉碎。
纳兰酒一下子蹭起来,推他的肩膀,眼里闪着怒火,“你凭什么撕了我写的字。”
“你不是她,凭什么要写她的名字。”他平淡的语气里夹着杀机,眼神却是不一般的狠。
“我不是她?你别太搞笑了,这么多年,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温酒意,就叫温酒意,你这个人太奇怪了,别人叫什么都要管。”她反驳道。
“我不允许你叫这个名字!”他扳住她瘦弱的肩膀,怒吼道。
“凭什么!我就叫这个,你没资格。”纳兰酒看出他眼睛中的杀意,她对上他的眼睛,毫无惧意“怎么?就为了个名字就想杀了我?我不怕你,你想杀就杀!”
纳兰少北的眼神在她身上停留了很久,最终还是一拳头锤在她身后价值连城的书柜上。
书柜是木制的,居然被砸出个大窟窿。
纳兰少北的手自然是流了不少血,他放下手,最后看了纳兰酒一眼就走了。
他走后,纳兰酒呆着站了一个小时,这时快接近傍晚了。
纳兰情衷大着胆子上前,他抬起头看她冷酷到不行的脸,“妈妈,我给你做饭吃吧。”
纳兰酒冷着神色,没看他,没搭理他,自己跑到床上去睡觉。
纳兰情衷只好搬了个小板凳到厨房,,站在板凳上开始切菜煮饭。
一不小心就切到了手指,好大一条口子,但他也只是贴了个创可贴,就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