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茶壶的温润男子瞪大了双眼，还没明白过来怎么了，在场的三人齐齐都看向他。
“合约已经签了。”杨一帆食指轻扣桌面。
俞景初没有说话，她相信外婆说的话都是有她的意思的。
小诺才进门就被孔玉真点了名，前头的话他也没有听到，有点莫名其妙，有他的事？
悄悄朝着俞景初比划了一番——怎么了？
俞景初是懂手语的，她朝着他摇摇头。
小诺点头，继续手上的动作，他进来是给三个人添茶水的。
两个人的小动作被孔玉真和杨一帆两个人无视了，他们继续说他们的。
“小诺也去，不要钱。”
“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杨一帆让自己的表情尽量保持平和，他不知道孔玉真想要做什么。
孔玉真轻笑，她知道自己之前的话挺有歧义的。
《唯舞独尊》的规则是导师学员一对一，没有说不能带两个学员，但是也没说不可以，一般来说是不可以带两个的。
如果给她开了特例，这么这个节目原先设定的规则也就没有什么用了，每个导师都带一批学员就好了。一对一打擂，晋级规则毫无意义了。
“你们不是到第六期的时候有个复活赛吗？让小诺先上，淘汰了的话，复活赛让景初来，不是一样一个学员吗？”孔玉真笑的有点无理取闹。
“……”杨一帆都不知道该怎么和孔玉真说了。
“不行吗？”
“玉姨，这个……录了一半换人，到时候观众哪里也不好说。”
“那我家小景初还没有过一半就让人家淘汰走了怎么办？”
俞景初在一边听的嘴角抽搐，在外婆眼里，她就这么没用吗？
杨一帆张了张嘴，词穷。
“好吧，不行就不行，那后面双人舞，安排小诺和景初一组。这个又不行？”孔玉真抬眼看着杨一帆。
杨一帆摸摸手心的汗，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啊！后面有一期要求是双人舞，但是舞伴是由节目组选的。
“玉姨，您这个要求可以直说的。”杨一帆差点被她吓死，还以为临时换人什么的。
“我直说你会答应？”孔玉真挑眉，最近的综艺节目越来越贼了，这个舞伴由节目组挑鬼晓得他们会给挑什么猪队友。
“哈哈哈……”杨一帆干笑，他们当初策划的时候就是打算在这里给导师和学员挖坑来着。
“我尽量，尽量。”
孔玉真笑笑，有这么一出，她这个面子杨一帆应该是会给了。
“好了，合作愉快。”孔玉真露出笑容，她本来还真打算临场换人，用小诺先探探路来着的，但是看着杨一帆这为难的样子……
她可不是什么无理取闹的人。
俞景初在一边抹了一把汗，她差点以为外婆前脚签约后脚就要毁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