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长风将天皇钟收下后便坐上灵狡悄然离开了净土原乡,向着云河山间所在之处赶去,对于接下来恐将发生的事情,大秦定会对自己进行大范围的搜查,虽是能够查到云河山间的可能微乎其微,但也不能放任可能存在的危险发生。
古长风此刻深受重创,虽是找到了天皇钟,但如果没有天材地宝对盘古剑斩伤的伤口进行治疗的话,没有年许的时间怕无法复原被。
然而就在这一日古长风行在一片竹林小径之中,忽闻远处传来豪迈不羁,洒脱坦荡歌声。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不怕拼命怕平凡,有得有失有欠有还,老天不许人太贪。挺起胸膛咬紧牙关,生死容易低头难,就算当不成英雄,也要是一条好汉。万般恩恩怨怨都看淡,不够潇洒就不够勇敢,苦来我吞酒来碗乾,仰天一笑泪光寒。滚滚啊红尘翻呀翻两翻,天南地北随遇而安,但求情深缘也深,天涯知心长相伴。”
古长风随着歌声行至,只见一名修者倒坐在一头草驴上,喝着酒葫芦一口酒后便洒脱的唱上一句。
两者一人骑驴,一人骑灵狡。四目相交,仿佛想要看穿对方的一切,一股用剑修者独有的气质皆被对方感到。
“清正的剑心。”
“剑意之中尽显仁慈。”
洛徽子与古长风二人皆是看穿了对方的剑心与剑意。洛徽子正其身行将酒葫芦系在草驴脖子上的绳子上,站在一旁看着走过来的陌生剑者。
“剑者,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洛徽子拦在灵狡前路,说道。
古长风见此,回道:“请教了。”
“何为‘剑’?何为‘道’?何为‘剑道’?”洛徽子一连问出三个问题。
古长风闻言轻声笑道:“剑乃心之利刃,心有所求,便是刚放之刃,心无所求,则是柔和之刃。剑之形态在乎于心,心剑无形,道剑忘机。只有明了于心才知道自己的剑之形态,才知什么是剑。”
一旁的洛徽子闻言点了点头,似很是认同对方的观念。
“至于第二个问题,道,乃是虚无之空,自然之法,无序有迹,如同一切事物非事物,不约而同,统一遵循某种东西,无有例外。它即变化之本,不生不灭,无形无象,无始无终,无所不包,其大无外,其小无内,过而变之、亘古不变。其始无名,故名曰:道。”
洛徽子闻言爽声笑道,“我对剑者之‘剑道’之表述更为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