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还是怕,抱着她不撒手,被咬伤的孩子不会善罢甘休,抱着孩子上前来讨说法:“你这是怎么看护的?明明知道她有智障,你还放她一个人出来,现在她闹得鸡飞狗跳,还咬伤我儿子,你说这事儿要怎么解决?”
“我不知道她会下来,没看护好她,也是我的失责。咬伤你的孩子,我愿意承担责任,你说要怎么承担吧!”雅安怕他伤害幽灵,把幽灵拉到身后藏着。因为抱着孩子的是孩子的爸爸,长得人高马大,一脸横肉,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他身边的女人,也就是孩子的妈妈,更是尖酸刻薄,嘴唇很薄,眸光很利。
但是,孩子的脸确有咬伤,也显然幽灵没有用力咬,只是有一圈很明显的牙印,并没有破皮和流血的现象。孩子大约四五岁,还在哭,一脸的泪,也着实是可怜。
所以,无论是从孩子的伤势,还是心理,雅安都愿意替幽灵担负这个责任!
“你说承担就承担,你承担的起吗?我马家就这一根独苗,你想咬就能咬?”马爸爸显然不是就这样轻易了事,他逼到雅安的面前,气势冲冲。
雅安后退两步,避开他的杀气:“那你想怎么办?总该有解决的办法吧!再不行,你报警吧!”
“报警?我以为我不敢报警?我只是告诉你,这事儿报警也解决不了。”马爸爸不依不饶,马妈妈也上前帮架:“跟她说那么废话做什么,咬了儿子,直接把她带走就行。不拿八千万赎人,我们就一直扣着。这也是教育他们,不好好管教残疾的后果。”
雅安明白了,他们想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就是钱,他们要八千万!
果然是马家的独苗,够贵!
雅安打拼生活,向来都是有脾气的,听他们夫唱妇合的一起演,她也没好气的反驳:“赔钱可以,但赔多少,不是你们说了算。报警,法庭,我们按程序走。”
说完,摸手机,要打电话!
马爸爸见她要打电话,眸中的厉色涌现,一掌拍飞她的手机恶声道:“我没时间跟你耗着,我也不需要你的钱,我现在要把她带走,她这个人是人是鬼,我们还有待确定,没有人能像她那样飞来飞去。我要送他去研究室做研究,看看她是有特异功能,还是本来就是个妖怪。”
说完,又上前,他还带了人手似的,同时围上来的,还不止他们夫妻,还有其它的男人。眼睛匆匆一扫,少说也有十来个。
雅安不会打架,老鬼和墨翟又不在,这么多人围上来她搞不定,只能找机会让幽灵跑。幽灵却是吓坏了,一直猫在她身后,哪都不去,就是死死地抓住她。
“跑啊,幽灵!”雅安急得转身,薛冰也从楼上跑下来,一边跑一边抱着肚子:“你们住手,你们不许为难他们……”
她跑到他们面前,伸手拦住他们:“你们知道他是残疾人,为什么还要为难她?你们难道不知道残疾人犯法,是无法判刑的吗?”薛冰拦在他们面前,不是让们再靠近雅安。雅安松了一口气,同时更担心薛冰,薛冰有孕在身,万一他们一乱,这……
好像危险更大!
雅安想叫薛冰走开,同时又涌来许多媒体记者,好像是围观顾客通知。记者一涌进来,就有人朝他们招手:“这个,这个,就是这个小丫头,在上面飞来飞去,根本不需要任何道具,就像我们电视里看到的那种轻功一样,太帅了。不过智商应该有问题,不会说话,还咬人,看那个孩子,就是被她咬伤的。”
好事的群众向记者介绍。
记者带来的摄影师立即对着幽灵照像,闪光灯一闪一闪,幽灵根本没有见过,吓得两腿一直哆嗦,抱着雅安更是紧的不撒手。雅安喘气都有点喘不上,要拉她,又要叫薛冰,根本就顾不过来。
有记者看到了薛冰,也认出了薛冰,喜出望外的过来采访:“墨太太怎么也在这里?他们是墨太太的朋友吗?”刚问完,又发现薛冰挺起的肚子,惊讶地哇了一声:“哇,墨太太有喜了?墨先生可真是瞒得紧啊,墨太太有喜这么大的新闻都不对外公布。墨太太现在是几个月了?”
来的人很杂很乱,有记者采访,也有记者拍照往网上传第一手照片,墨太太有喜啦,薛冰风头正盛的时候退出演艺圈不是为了求学,是因为有喜啦,是因为要为墨家绵延后代……
各种标题的新闻涌到网上,配着薛冰或尴尬或囧迫或狼狈的图片,又有更多的人涌进来,哪来的人根本搞不清楚,就知道很多人从后涌进来,撞到雅安,雅安撞到薛冰,薛冰撞到记者。
一层撞一层,撞得薛冰的肚子疼得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