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暮白看不懂陆励南眼中的情绪。
而陆励南在望了她片刻之后，也失去了力气一般，轻轻俯身，趴在了她的身上。
谭暮白眨了眨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回想刚才陆励南看着他时候的神情。
觉得心中有些不安。
她抬手，轻轻抱住了陆励南的身体。
手指抚上她的后脑勺。
微笑：“到底怎么了呀？”
她声音变得低柔起来。
陆励南还是闷闷的：“没事。”
“如果有心事，就跟我说，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没事。”
陆励南还是坚持说没事。
谭暮白忍不住笑了起来，想起以前陆励南责备他的话：“你记不记得以前跟我说过什么？”
“以前？”陆励南没抬头，问：“我以前跟你说过什么？”
“你以前跟我说，我永远都是一个人往前走，从来不愿意让你跟我并肩携手去一起抵挡那些困难，你说我太要强了，也太固执了。”
谭暮白回忆往昔，把那些陆励南说过的话，又重新都讲给了他。
陆励南听着谭暮白所说的，笑了一下：“是啊，我是这样说过。”
“所以，你现在不把心事告诉我，不就变成了以前的我吗？”
谭暮白跟他开玩笑。
陆励南想了想，觉得谭暮白说的很有道理。
可是，他的心事的确不能说出来。
所以他依旧没有说话。
“励南……”
谭暮白喊他。
陆励南轻轻蹭了蹭谭暮白的耳鬓，道：“慕白，就这样，让我休息一会儿。”
谭暮白听着他话语中的疲惫，突然不忍心再继续问下去。
两个人就这样安静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