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翠丽真不简单,紧想慢编竟然能想起这么些,别说是一个小女子,就是一个久经沙场的男子汉也不能说的如此圆妥,最先信服的是刘文学,这个杏子从小在为富不仁的家庭里长大。碰见的像这样的事多了,见怪不怪,所以很容易就相信了。他一相信,马翠丽的第一关就很容易通过了,翻译和治安队长必定都是他的,要是佐佐二郎再看不过来,马翠丽的故事就算讲成功了。
至于苟队长,现在三个人中,他的官职已经是最小的了。再加上连续的失误,他就是满身都是理由,到这时候也是不敢随便开口的,他现在最好的法子就是看戏,看什么戏,那只有佐佐二郎主演的了,他想怎么唱就怎么唱了。
闲言少叙,咱们再来看看佐佐二郎的反应。马翠丽的话,他相信了吗?那么就来听听他和马翠丽的对话吧!
好,说的好,请继续往下说。你逃出房门后,又怎么搞到战马的呢,你说,枪也是从马身上掉下来的,是从那个部位呢?是马鞍子上,还是从缰绳里?'佐佐二郎一问,马翠丽不由得激灵了一下,我光顾着瞎编了,怎么没有考虑到这俩问题呢?看这个小日本不好对付,我得注意了。于是,马翠丽又想了一会儿才说道:长官啊,这匹马吗,其实很容易就能见到的,它不就拴在马厩里吗,我从小屋里出来时,就恰巧从那跟前经过,我看见没有人,于是我就把它给骑来了,至于这个枪吗,我既不是从马鞍子里捡到的,也不是从马缰绳里拾到的,我是从拴马处的墙上看到的,可能是枪主人光顾着听歌来,忘记拿了吧?'马翠丽说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奥,这一关总算过去了,你们这些汉奸鬼子,没有证据总会把我给放了吧!我马翠丽说话不简单吧,我怎么没有发现我还有这上面的特长,要是日本人走了,我一定当个幼儿老师,天天编一些好玩的故事给他们听。
马翠丽正憧憬着未来。忽然,佐佐二郎说话了。
马小姐,继续说啊,我还没有听够呢?长官,没有啊!我说完了呀!马翠丽一下子还你有理解佐佐二郎的意思。
说完了吗?可是我还有一个问题没有搞清楚。我怎么觉得你跑到过分容易了些呢。
容易吗,我看已经努力的不轻了。马翠丽心里有点害怕了。难道佐佐二郎看出了我说的是假的。我编的很好了也。
佐佐二郎沉默了一会儿,不对马翠丽说了,转而面朝了苟队长:苟队长,我来问你,你看马翠丽说的话,可信吗?
可信不,这要看什么立场了,要是男人,我看不信,至于女人吗!我看有点意思。
佐佐二郎眉头皱起:苟君,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男人不信,女人有点意思,你是说,女人这样就是有可能的了?
苟队长这几天点子老毕,他最怕再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现在佐佐二郎一追问,他才心里有有点发毛了,难道我有判断失误?哎,别逞能了,不求无功,但求无过,你佐佐二郎来我身上推,我就让你推了,我闪,我闪还不行吗?
苟队长注意打定,就说道: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这样的是男人不行,女人吗,当然也是差不多的了,这个意思,就是这个意思。你觉得怎么样呢?苟队长此话一出,把刘文学也说笑了,他这是什么理论,简直是胡说八道,你这样说,连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怎么给你翻译,你苟队长狡猾着呢。刘文学不翻译了,索性给苟队长对其话来。
我说苟队长,你这个意思我可没有弄明白,你再说一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