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鸢听着他小声的说着什么,凑近了才听到:“你先吃,你现在也饿了,况且吃饱了才能有力气喂我不是?”
华鸢:...
谁说过要喂你了吗?!
只华鸢的眼神,他倒是瞧得一清二楚,嘴角轻扯笑了笑,说道:“知道你这个小丫头在想什么。只是,我现在伤的这样重,你真的不要喂一喂我?”
华鸢瞪了他一眼,说道:“你的礼义廉耻呢?我一个姑娘家,收留你在此养伤已经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了。现在竟然还想叫我喂你吃东西!你——”
“你这小丫头,这才多大?都想着往后嫁人的事情了?瞧你疏的发髻,分明还没有嫁人,。唔...大不了,若是往后你的名声真的不好了,我负责便是了。说起来,还是我吃亏些。”
华鸢面上泛红,有些羞怒。这人怎么这般无赖?
气冲冲的便从房间里出去了。
瞧着华鸢匆匆而出的背影,君羽卿闭上了眼睛。向来是换了陌生的地方便不怎么睡得着的他,此刻竟然能够感觉到一阵困倦袭来。且这两日也是睡得无比的舒服。
或许,这便是他跟这个小丫头之间的缘分吧。
君羽卿在这儿养伤三日,到了第四日便离开了。
不过走的时候,留下了一封书信。华鸢只看了看,便放下了。走了也好,原本救人就是因着一时心软。且人都已经在华府出现,若是不救,也只会惹祸上身。但是,六这样一个男人在自己的闺房当中,也确然不是很好。现在人家伤好离开,也是应该。
白琴瞧着嘴上倒是有些抱怨:“小姐,你救了他,他竟然连一声招呼都不大,就直接走了!真是好没礼貌!救人也救得叫人心里不痛快呢。”
瓶儿也是如此觉得,在一旁狠狠地点头。
华鸢笑笑,说道:“你们俩好了,救人之事本就是凭着本心而为。若是我救了他,那也只是我想救而已,他之后如何表现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白琴似懂非懂,只觉得自家的小姐说话越发的老成起来。实在是不大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说的出来的话。
京城出了这样的事情,皇上震怒,在朝会上愤怒的决定要发兵边疆。上次那次战役明显没有将那些人给打怕了!
朝会上气氛一时间变得十分躁动。
而太子近些日子显得无比安分,即使在朝上也不怎么发表自己的看法。这个时候,大多人都觉得应该是皇上派遣人员的时候了。
只看皇上这会儿是要派谁出兵。
大臣们互相瞅了几眼,接着眼观鼻鼻观心,站在那里不动如山!
原本以为,这一次定然还是会跟上一次一样,皇上会派凌国公出征边疆。事实上,结果也是差不多的。确然是派了凌国公出征,只是过程有些不大一样。
正当大臣们都在忙着消失的时候,有一位吏部的一位平时不怎么说话的侍郎站了出来,说道:“皇上,臣有话说。”
皇帝皱眉问道;“说。”
“启禀皇上,这一次在凌国公攻打之后,对方明明已经投降,却又在近日混入咱们京城,这件事只在透着诡异,让人不得不多想!”
在朝上的这些人,都不是什么笨人。听着他的话,原本就有些诡异的气氛,现在显得更加诡异起来。
好些人都瞧着元晋华,那眼神中分明透露着元晋华是卖国贼的信息。
皇帝的疑心从来都不是对着某一个人,他深深的想了一会儿。纵然觉得,这位吏部的宋侍郎的话说的十分有道理。心里在怀疑元晋华的同时,也不免在疑心宋侍郎心里是不是有什么鬼。
或者,在打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小心思。
他大手一挥,说道:“此事容后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