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什么?!那个削瘦青年被于战一把抓住,试着挣脱了几次没有挣开,不由神色惊慌道。
于战笑了笑道:没干什么,只是见人家姑娘好好的一个包,你非要拿刀片去划开,我看不过去才把你拉住。
青年恨恨地瞪了于战一眼,沉声道:你他吗的少在这多管闲事。
于战还是笑着道:我是不想管来着,谁叫你让我给撞着了。收手吧,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别再让我瞧见。
刚说完这句,于战见这青年一直在那四处张望,好像正跟什么人在使眼色,于是又接了一句道:原本我是悄悄想放过你一次,看你这样子好像还想找人是吧?这样一来,事情可就闹大条了,到时没法收场可别怪我。
这青年只觉于战把他的手腕捏的一阵阵生疼,好像快要断了那般,冷汗直流,当下哪儿还管那么多,只是惨叫了一声:三哥快来哎哟
话音刚落,于战就已经感觉到自己被几个人给围着了。
扭头看去,同样是三个二十来岁的青年。而个手上抓着的那家伙口中喊的那个三哥,应该就是走在当先的那个,留着一头板寸,穿着一件黑色T恤,身材有些健壮的那个。
只见那三哥一过来,当即便想伸手去抓于战,可是于战只是轻轻一闪,便轻描淡写地从他的身旁闪了过去。站到一旁,看着他道:怎么,你跟他是一伙的?
这个三哥倒也直接,点点头道:他是我的弟兄,这位朋友,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还请把我这位弟兄放开吧。
他也是见自己刚才那一手竟然没有把于战抓住,感觉这小子的身手有些不简单,再加上于战长得人高马大的,三哥这人素来行事谨慎,生怕惹到了什么硬点子,所以这话说得也还算客气。
于战忽然笑了笑,道:你们这些人,估计进局子也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我也懒得抓你们过去。执迷不悟的人,进去了几天之后出来了也还是那样。只是有一点,这次我放过你们没有问题,但是你要知道,这世界可是很小的,难保下一次不会被我或者谁抓个现行,到时候,恐怕就没有这次这么好说话了。
说完这句,于战松开了手,那削瘦青年立即像是避瘟疫一样远离了于战三米开外,神色痛苦地看着自己之前被于战牢牢抓着的那只右腕。只见在他的那只腕上,清晰地印着五道深色的抓印,又红又紫,里面还浸着血丝,眼看就要爆出血来了一样。
断了,我的手要断了那个削瘦青年疼痛难忍,嗷嗷叫了几声。
于战冷笑了一声道:行了,连这点痛都受不了,也好意思出来混?我根本就没用多大的气力,不然你那只手早废了。
闻言,那青年眼神恶毒地瞪了于战一眼,但见于战只是一声轻笑,便自顾着扭过了头去。那青年不敢贸然去惹于战,只好把乞求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的三哥,可怜巴巴地道:三哥,这小子也太嚣张了,你看他都把我的手捏成了什么样儿,你可得给兄弟我出头啊。
三哥也看到了青年手上的那几道红红的痕迹,心中顿时泛起了嘀咕,瘦猴这小子虽然人看起来不怎么样,但当年好歹也是跟他一起挨过刀子的,那时候都没见他哼一声,怎么这次才被人在手上捏了个印子就痛成了这样?!
其实他哪儿知道,于战虽然看上去只是轻描淡写的一抓,实则用的是他那早已练得炉火纯青的一套擒拿手。而这套擒拿手的要领,就是一经将人拿住,就决计不能让他再动分毫。所以在那一瞬间,于战已经捏住了那个瘦猴的几处穴道,让他短暂时间内手臂上的血液不能流通,这才瞬间失去了还手之力,痛不能忍。
那个三哥暗自思量了片刻,感觉于战不是个普通角色,当即也不想再把事情闹大下去,于是非但没有理会那个瘦猴的哀求,反而瞪着眼睛斥喝了他一句道:还嫌自己不够丢人么,赶紧滚!
说完,便投给了于战一个歉意的眼神,带着身旁的几人离开了。
眼望着那几个人已经逐渐走远,于战也准备继续动身了,这时忽然听到一个细柔的声音说道:这位先生,刚才谢谢你了。
于战闻言微微回了一下头,见到正是刚才险些被人给划包的那个女孩儿,因为当时于战的心里正想着别的事情,也没怎么去注意那个女孩,只是点点头说了声不用谢,便自顾着走了。
在他又转了家店铺之后,于战终于找到了两样自己还觉得不错的礼物,那是两条挺精致的手链,价格并不是很贵,但是做工很是精细,而且设计别出心裁,似乎颇受女孩子的喜欢。于战买了两条,样式是一致的,并没有特别明显的差别,既然清雪说了待会儿要见的那个宣萱是她的好闺蜜,那么各自送她们俩这么一条手链应该也还不错。
见面礼已经买到,于战看了看时间,也已经差不多了,他便开始往简餐厅走去。
这家相约见面的简餐厅,早在于战小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算来也已经有了好几十年的时间,算得上是一家老字号了。这里最出名的便是茶点,以前于战的父亲还在世的时候,每次下班回来,总会带着于战到这里来看看报纸,喝一杯茶。而那时候的于战,最喜欢的就是这里可口的点心,总感觉那时候他怎么吃也吃不够的感觉。
因为于战的父亲去世的早,妹妹于清雪几乎对她的爸爸没什么影响,而于战对于父亲的记忆,最多的也还是在于这家简餐厅了。
到了地方之后,于战发现如今的简餐厅已经彻底翻换一新,前两年回来看的时候,还只是楼下一家门面。可现在看上去,却似乎已经把整个三层楼都已经承包下来了,格调装修也比以前精致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