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赌场之后我和雷傅生各自用刘远提供的赌资换取了筹码,然后分头行动,兰雨自然和我在一起,我先从俄罗斯轮盘开始,然后777,三皇冠等等都玩了玩。
第一天晚上只是试水,我和雷傅生最后回到酒店一盘账输的都不多,但我们俩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忧虑。
这忧虑是因为这个赌场里的赌博机的技术水平,即使是同样的机器同样的玩法,但在这家赌场里的机器却和国内的技术含量完全不同,仅仅是第一个晚上,我和雷傅生就感觉到破解的难度十分困难。
不过破解困难反而激发了我和雷傅生的斗志,从进入赌场的第二天开始,我们又回到了当年开始破解森林舞会的那种状态,几乎有些疯魔。
但这种状态导致的直接结果就是我们把刘远的钱大笔大笔的输了出去,这种状况持续了一周之后,刘远终于忍耐不住,和我与雷傅生起了冲突。
那天我和雷傅生又在赌场里输光了刘远提供的赌资回到酒店刚准备回房休息,就被刘远的手下拦住,然后说是老板要见我们,把我们带到了刘远住的总统套房。
我和雷傅生进门之后刘远先是和颜悦色的问我们还要多久才能破解这家赌场的机器,我当时不疑有他,很认真的把情况给他做了个分析。
我和雷傅生这时候已经摸清楚了这家赌场所有的机器主板都是由英国的一家厂商提供的并进行维护,他们的程序不但复杂,而且为了防范破解每一星期都会维护一次,这也就是是说即使我们能破解也只能保证一周的效果,到了第二周又要重新破解。
这也还罢了,关键是这家英国公司设计的主板程序十分变态,我和雷傅生要破解至少得花上半个月的时间,可他们是每周维护重置,我们根本就没有破解的时间。
我很认真的给刘远解释,可是他的脸色却越来越阴沉,当我告诉他暂时完全没有办法破解的时候刘远对站在我旁边的手下做了个手势,他那个手下狠狠的一拳抽在了我肚子上。
我被那一拳打得倒在了地上,兰雨见状惊呼一声抱住了我,她又是愤怒又是心疼我,这丫头性子上来是不管不顾的,竟然对刘远破口大骂起来,结果刘远的手下抓住她就要抽她耳光,我一看他们要打兰雨立刻顾不上自己肚子的疼痛,拼命跳起来阻拦,却被刘远的手下把我按在了地上。
就在刘远的手下再次要打兰雨的时候,雷傅生沉着脸说了一句话,他说:“你敢碰她一根指头,就别指望我们再替你工作。”
说完这句话雷傅生站起来,眼睛像狼一样盯着刘远:“别忘了,你已经投入了很多钱,如果你不希望这些钱打水漂的话,就对我们客气一点。”
刘远沉着脸做了个手势,他的手下放开了我和兰雨,并且把我扶起来坐下。
我当时的怒火已经到了顶点,所以我说了一句很冲动的话,我当时并不知道,就是这句话后来差点让我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