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擦肩而过的车祸让我十分恼火,我知道谢正端和陈吉祥不会放过我,但却没想到他们动手会这么快,而且这么明目张胆!
看来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他们会把我当成面团,想搓圆就搓圆,想捏扁就捏扁了!这些在台湾本地呼风唤雨的地下势力是太平久了,以为真的是老子天下第一。
林素真打理我的基金会一直很顺利,但最近也开始越来越不顺,她租用的写字楼现在三天两头有人闹事,搞得基金会聘用的员工受不了纷纷辞职,我一看这种情况干脆让她宣布暂停营业几天,对外就以内部装修的名义给员工放大假。
在这种情况下还肯留下来的员工都算是疾风中的劲草板荡时的忠臣,所以我让林素真给每个人都发了一笔奖金让他们安心,并承诺最多三个月基金会将重新营业,这三个月内薪水照发,基金会再开始营业后还会给他们加薪。
用怀柔政策安抚了基金会的人以后,我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这个电话号码是当初刘老头离开的时候留给我的,虽然嘴上说这是一笔交易,但我知道刘老头是把我当成了真正的徒弟,而在我心里这个只相处了一个月的老人也是我的师傅,一个月的时间除了学赌术就是聊天打屁,但就在和他的闲聊中我学到了很多。
我师傅走的时候留下的这个电话号码当时是告诉我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轻易动用,我当时好奇问他这个电话号码是谁的,我师傅告诉我说是一个绝对能帮得上我的人,但是这个人很危险,要我打电话以前考虑清楚。
正因为我师傅这样说过所以我一直没打过这个电话,但现在到了这个时候我觉得有必要试试了。
我拨了这个电话,没响几声就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哪位?”
我告诉他我是刘四的徒弟(我师傅到了都没告诉我他老人家的名字,只说当年的老人都叫他刘四。)那个苍老的声音一听我这么说就沉默了,电话里没了声音好一会我还以为对方挂了电话,那个苍老的声音突然破口大骂起来。
他刚开始接电话的口音是普通话,但现在骂起人来却是一口四川口音,而且乡音特别浓重,我根本都没听懂几句,就听到龟儿子,仙人板板什么的每句话里都有。
我几乎想要把电话挂掉但想想还是继续听下去,只不过把电话拿的离耳朵远了点。
也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是骂累了还是怎么的,反正是停止了继续骂人,我就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又变回了普通话:“小子,还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