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盛泽帝掷地有声的落下一字。
五皇子凤清河,四皇子凤清淮已经八皇子凤清原本走的比较近,然而四皇子因为梅妃寒月宫的人肉事件而被牵连,导致盛泽帝大怒,就连这样慎重的大宴也被取消了出席的资格。而八皇子凤清济也不知道为何,自从莫名避客几日后,就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与他们不再那么亲厚,也不在处处针对凤清澜。所以,如今的五皇子有点孤立无援的感觉。
他的母妃也是早年跟在盛泽帝身边的人,能够在早年就跟在盛泽帝身边,其身后的势力不可谓不大,可是他的母妃至今却还是一个嫔位,甚至落后于后来的柔妃,这怎么叫他甘心?在他看来这一切的不公完全来源于凤清澜,如同没有凤清澜,他的们这些皇子就不会被分出高低尊卑,如果没有凤清澜,他的母妃不会为了他而冒险去迫害当年的王妃,也不至于落入如此凄凉的下场。所以,凤清河对凤清澜自幼时起就有一股敌意。
然而凤清河同样是用尽了所以的办法也丝毫动不了琴弦,最后还是不甘的退下,紧接着诸位皇子都上前试了一试,不管成与不成,至少走一个过场,然而结果唯一例外的失败。
最后便只剩下凤清澜没有上场。然而,他似乎没有打算上场的意思,一直坐在那儿,唇边扬起他惯有的微笑,而没有去理会其他,而是优雅自若的坐在那儿,也好似没有看到盛泽帝有意无意投向他的目光,目不斜视。
“老六!”最后终于是盛泽帝先开了口。
但见凤清澜不慌不忙的站起身来,双手合十,对着盛泽帝抱拳躬身道:“父皇,恕儿臣无能!”
有一种,无论如何拍胸许诺,也没有愿意相信他有真本事;而有一种人,明明在说着自己的不能,却偏偏仍然一副高雅出世,让人觉得他不是不能,而是不愿。却又没有强迫的理由。这种人,绝对是凤清澜这种人。
盛泽帝闻言目光幽深难测的看着他,凤清澜不闪不躲的回视,两双极为神似的眼睛在半空中交汇,对视了好一会儿。
盛泽帝才幽幽的转开目光,帝王的声音似格外的沉:“可还有人敢一试?”
“陛下,臣女恳请一试!”婉柔如春风抚柳的声音,不轻也同样不重的在楚淡墨不远处响起,不由的吸引了楚淡墨的视线。
那是一个极度婉约美貌的女子,她一袭乳白色长裙溶溶似月,盈步间好似玉琼树抱堆雪,婉柔中带着清冷,肌肤凝雪如脂,较为常人更加偏白,两道黛眉间透着一丝丝孱弱之态,轻盈的步子有些虚浮,真正是让人觉得一阵寒风便能将之带走。
“容华郡主可能不识得,这可是傅国公府中的郡主,有着盛京第一才女之称的萦淳郡主。”楚淡墨真在好奇这个美人的身份时,坐在她下方的于兮然细心的为她解释,“萦淳郡主平日极少露面,若今儿不是陛下主持的盛宴,怕是萦淳郡主也是不会出现的。”
傅萦淳,楚淡墨倒是听过她的名字,是在她的娘亲口中说过,这个女子是一个极为聪慧之人,能让她的娘亲称赞的人,就绝对不是平凡之人。
“朕听说袁国公府的萦淳郡主精通世间乐器,今儿就让朕好好的看看,萦淳郡主的本事!”盛泽帝似乎对傅萦淳抱有极大的期待,对她点了点头。
傅萦淳莲步上前,走到琴案前,对着盛泽帝盈盈一福身。而后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