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分痒,三分酥。
施志渝哪里受过这种“酷刑”,被那根小羽毛撩拨得浑身血液都沸腾得冒泡,只觉得眼前的火越烧越旺,就是无法熄灭,不是难受的那种感觉,而是烧得人心痒难耐。
眼前的宝贝实在让人痴迷,他多想抱着她,偏偏手脚都被锁死,怎么挣脱都挣脱不开。
“宝贝……”他叫的入骨酥。
宝贝手中的羽毛继续往下,到了肚脐,到了腹部,轻擦过他的分身,一圈一圈的扫,从上往下,又从下往上,从左往右,从右往左,像抚摸,更像折磨,施志渝喘息间抑制不住,无法自控的****……
“宝贝……求你了……”他闭着眼睛,难耐的颤抖。
宝贝脸红心跳,却顽劣的问:“你求我什么?”
“松开我……或者抱紧我……就是别这么玩……”他大汗淋漓的喘息,这坏东西手中的羽毛却不拿开,玩上瘾似的,害得他一阵一阵的战栗,就好像有什么难以抑制的激流在血管里无规律的窜,他隐忍不住,无法抗拒那种食髓知味的堕落,他哪里不知道这是什么他不知道的药物所致。
这坏东西,哪里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眨眼间功夫他脑子里闪过一千一万种报复式的玩宝贝恶招,可是眼下统统无法实施,只能无计可施的看着她使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