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宛琴不在说话,而是抠出几粒避孕药向江宛心走去,因为她的时间不多了,他快回来了。
她是笃定佣人会捧高踩低不会出卖她,而江宛心的话他又不会相信,她才敢这么有侍有恐的打着他的旗号,让她吃避孕药。
眼睁睁的看着江宛琴的拿药的手伸到自己面前,江宛心双唇抿得死死的,如获大刑一般睁大双眼,眼里写满的恐惧。
“撬开她的嘴!”
几个佣人一接到命令,就有人捏住她的下巴。
尽管下巴快被捏碎掉了,她仍不张口。
就在时门口传来一道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是闫幕青的声音,江宛心如获大赦,猛的推开佣人,佣人再撞倒江宛琴,顿时衰嚎声一片。
而江宛心缩着身体,像一只受惊过度宠物一般缩在墙角。
他就像王者归来一般走了进来,湛蓝色西装高贵而不庸俗,硬朗的五官似鬼斧神功般雕刻找不出一丝瑕疵。
“怎么回事?”声音还是一惯清冷。
佣人全缩着脑袋不敢回答,江宛琴快速转动眼珠,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脸委屈说:“我好心来看姐姐,姐姐却说我是来看她笑话,还扑过来打我。”
闫幕青的一道精光射向缩在墙角的江宛心,可当他发现她不停擅抖的身体时,视线又慢慢柔和了下去。
“为什么打人?”他的声音有几分不易察觉的轻柔。
“我没有打人,她给我灌避孕药,我只是……”话刚说出口她就后悔了,是他让她这么做的,他怎么会帮她讨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