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梧就这样落魄的潇洒的回到了家,精神恍惚,两手空空。
正拿着锄头在院子里给药材除草的苍洱和正在练习写字的小徐甘一看到像灵魂出窍一样的白梧就都放下了手中的活,朝白梧走来。
把手往粗布围裙上擦了擦,苍洱向白梧伸出手道,“怎么了这是?脸色脸色不太好,来把手给我,我给你诊诊脉。”
一向有眼力见的小徐甘一把拍开苍洱的手,将一杯茶递到了白梧的手中,笑着道,“小武姐姐喝茶,坐下休息会吧。”
白梧接过茶一口喝光,慢慢的呼了口气,才平静了下来,道,“我没事,就是今天身体不太舒服,所以没打到什么猎物,明天我再去看看。”
苍洱抓起白梧的手探了一下脉,确定除了心跳的过快之外她的小武没有别的病症,才放心道,“既然不舒服这几天就先别去打猎了,免得累着了,先进屋睡会吧,饭好了叫你。”
白梧本来也不想这几天再出去打猎了,而苍洱的提议则正中下怀,于是白梧很是顺从的答应了不再出门的事后,就回屋休息去了。
进了屋子后,白梧坐在床边的桌子上,看着镜子里自己脸上即使抹了粉也没有遮住的梧桐花,突然笑了,“你还是这么没用,面对这个害你毁容瞎眼的人居然有心软的感觉?”
一把拿过桌上的宣纸铺开,不一会儿,纸上就出现了霸气磅礴的字体,明明已经落笔却还留有战场上拼杀的凌厉:
思吾有异心,拉杂摧烧之,摧烧之,当风扬其灰,从今以往,勿复相思,勿复留念,相思与君绝,留念当自绝。
树林中,萧颀轻轻的摸着脚边的竹篓,刚刚还呆楞的脸上却满是坚毅:这次,我会用我的一生去换取你的信任,把你当我的国主,我誓死效忠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