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嫣然看着齐晏认真的神色，一时间没有说话。
这件事两人从未在明面上说过。之前东宫后院进人，齐晏召谁侍寝，她也从不过问。
打从被封了太子妃起，慕嫣然就从未再想过一生一世一双人了。她就没听过哪个太子，哪个皇帝一辈子只宠幸一个女人的。
历史上不是没有痴情的皇家人，但所谓的独宠也只是在某个时间段内的。像那种宫女被幸了没有名分的，都不能算。
所以这会齐晏说出这个话来是真叫她震惊了！
难道说齐晏从始至终就只宠幸过她一人么？
像是知道她心中的疑惑似的，齐晏又道：“嫣然，朕除了你，从未让别的女人服侍过。”
“怎么可能？”嘴边的话脱口而出，慕嫣然满面的不可置信。
若是齐晏说从现在开始，以后只宠幸她一人，那她大概还会觉得有几分可信。
但齐晏现在说的可是只有过她一个女人！那路，娄两位婕妤呢？还有以前他身边伺候的宫女呢？再往前说，皇子们出精后还有专门教导人事的宫女呢！难道都没有过？
见慕嫣然瞪大着眼睛盯着自己，齐晏也知道自己这话有些让人难以置信。他低头笑了笑，拉着慕嫣然的手在自己手里摩挲，“嫣然，”齐晏缓缓开口，“这件事，朕没必要说谎。后宫其他人，朕碰都没碰过。你若是不信，可以叫她们来问话。”
“你，你是说，她，她们至今还是处子之身？”慕嫣然惊得都结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