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他肩上,浑身虚弱无力,脸颊上针扎般的刺痛,渐渐袭向了心脏。
“我这是怎么了……”
抬眸望着北冥焰紧抿的薄唇,我轻声呢喃着,胸口的刺痛令我忍不住浑身发冷,冒起了阵阵虚汗。
北冥焰的大手,兀自搭在我的脉搏上,神色异常严肃,看得我心底也跟着沉了下去。
直觉告诉我,是体内的降头术忽然起了什么变化,才导致我忽然整个人都很不舒服。
奇怪,上一次的黑狗血浴,不是已经压制住了吗?该不会是失效了吧?
可是阴怀烈明明说过,下一次降头的发作时间,是在三年后,怎么忽然就提前了?
嘶……
一阵更剧烈的刺痛,忽然自心口漫延而散,汹涌袭来的痛楚,不由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
北冥焰面色一沉,搭在我脉搏上的大手,也跟着一紧。
他旋即将手移开我的脉搏,转而覆上了我的胸口。
一束白光,在他掌心渐渐凝聚,我感觉到丝丝暖流,由他宽厚的大手渐渐没入我的胸口。
很快,那股针扎般的刺痛得到了缓解,体内森然的冷意,也渐渐被那股暖流驱散了几分。
我却依旧虚弱,无力地靠在北冥焰的肩头,任由他掌心的暖流,沁入我的五脏六腑,替我驱散身体的不适。
半晌,我感觉身体有所好转,似乎也恢复了一丝力气。
“好些了吗?”北冥焰依旧将我揽在怀里,沉沉地看着我,眸中满是凝重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