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主空间。
大脑撕裂般的疼痛，那感觉就像是有人剥开了她的大脑，在她最柔弱的地方，一刀刀地割着。
程小羽捂着脑袋，觉得里面嗡嗡的响，各种各样的声音充斥着脑海。
那种感觉从来没有过。
疼痛至极、生不如死……
西泽叫了她好几遍，她都没有反应。
那一刻，他是真的想立马冲出去，将女人搂在怀里，哪怕耗尽自己身上所有的能量，能减轻她的一点儿痛苦，他也愿意。
然而……
女武神的力量是无法估量的。
尤其是，吸收了那么多展示的女武神，其能量更是无法估量。
不用西泽提醒，那些过去的记忆，就被程小羽身上偌大的能量一一理清。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可当这沧海巫山重现在她的脑海中时，程小羽是漠然的。
想象中的激动，拾忆的澎湃，都没有出现。
有的只是平静，一种经受巨大打击，再也无法做出任何情绪的平静。
…
星际新元第3309年，莫尔星系。
王族贵室，西泽的私密房间。
到处都是空的酒瓶，这星际的酒呵，劲头儿小，让人怎么喝都醉不了。
程小羽……不，现在应该是叫羽神。
她原本不叫程小羽，‘程小’是西泽给她加的两个字，谐音‘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