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恶整巴特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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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

大晋国京城的某座民宅里,董婉儿蜷缩在炕上,羞愤的听着耳边不堪的声音,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自己现在就聋了,不要再让那污秽不堪的声音传进她的耳中了。

然而,那令人作呕的声音却不断的响起,甚至那两具**交缠的**都滚到了她的身边来,几乎撞倒她的身上。

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几乎每天晚上,狗儿和奶娘都要在她的面前上演这一幕,因为家中狭窄,她和狗儿、奶娘和孩子,只能挤在一间屋子里,所以,每天晚上,她不得不面对那令她恶心抓狂的一幕,不得不听那令人作呕的声音。

“呃……啊……”

奶娘像猫儿似的做张做势的叫着,夸张至极,狗儿却爱极了她这副骚浪的模样和声音,舞动的更加卖力了。

董婉儿听不下去了,伸出手狠狠的拧了孩子一把,熟睡中的孩子被疼醒了,张开嘴大哭起来。

孩子一哭,两个人的好事顿时受到了干扰,狗儿抬起头,对董婉儿怒道:“打脊的贱人,孩子都哭了还不起来哄孩子,只管躺在那挺尸,等着爷去扒你的皮吗?”

董婉儿冷声说:“孩子饿了,要吃奶。”

奶娘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气儿还没喘均匀,听到董婉儿的说辞,嘴一撇,阴阳怪气的说:“孩子刚吃完奶不到一个时辰,怎么可能又饿了,定是有人嫉妒爷跟我在一处,特意把孩子弄哭的,还坏爷的好事!”

狗儿一听,立刻从妇人的身上爬下来,也不多问,扬起巴掌‘噼里啪啦’的打了董婉儿一顿嘴巴子,打得她嘴角都流血了,两个脸颊也肿的像馒头似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一边打,嘴里还一边儿骂着:“醋汁子拧出来的混账婆娘,你又不能伺候爷,只管坏爷的好事作甚?再敢惹爷不痛快,看爷不扒了你的皮,还不滚起来哄孩子。”

董婉儿被打得晕头转向,又被薅着头发拖了起来,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不过,她却没有哭出来。

这一家子贱民,害得她们家破人亡,也害得她人不人,鬼不鬼的,她是不会在他们面前哭泣示弱的,她抱着哇哇大哭的孩子,一边儿拍着,一边儿怨毒的想着报复他们的手段。

她要他们一家都去死,包括她怀里这个孩子。

虽然他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但只要想到孩子的爹,孩子的奶奶爷爷,她就觉得无比的恶心,而且,孩子小小年纪就有胎带来的脏病,长大了也会痛苦,也会埋怨她这个做娘的,与其这样,还不如不让他长大呢!

夜,深了。

一对放纵完的男女相拥着进入了梦乡,屋里还弥漫着男女交合后的味道,董婉儿怨毒的看了那对赤条条的身影一眼,把睡熟的孩子放在了炕上,点了油灯,轻轻的起身,往后厨去了。

杂乱狭小的后厨房里,摆满了碗盏筷碟,瓶瓶罐罐,还有一担柴禾,一坛子猪油,猪油是老婆子前几天买来给奶娘下奶的,平时金贵着呢,一口都不许董婉儿吃,只他们一家三口和奶娘吃,董婉儿自进了她家门,连一口油水都没吃到呢。

“呵呵!”

她冷笑着,把油坛子扔到了那担柴禾上,又把油灯也扔了上去,顷刻间,油灯里的油淋到柴禾上,‘噌’的蹿起一簇大大的火苗,火势很快扩散,不仅引燃了猪油坛子和整担柴禾,熊熊的火苗外焰还把天棚也引燃了!

此时正值春季,春风顷刻间便将火势扩散到了整栋房子,睡梦中的一家人哪里会想到能有这事儿,他们还兀自香甜的睡着,直到被火焰包围,被炙热的高温烤醒,才晓得出了大事儿!

“啊——救命啊——”

不知是谁先醒了,狼哭鬼嚎的喊叫起来,紧接着,几个人都醒了,他们看到自己的处境时,都吓得屁滚尿流,蒙着被子,连喊带叫的往屋外冲去。

然而,外面的门却被锁死了,而且还被用棍子从外面顶住了,根本打不开,狗儿和老爹老娘以及那胸大腰细的奶娘,急的抓心挠肝,又冲回到屋里,想从窗户跳出去。

可惜,火势太大了,一家人没等逃出去,房子就被烧落架了,塌下来的屋顶砸在了他们的身上,包括那孩子在内的几个人,全部都葬身在了这片火海里!

这一带的房子都是连着盖的,一家着火了,别家也跟着遭了秧,火势借着春风,在这片区域肆虐横行,一夜之间,将这片地域的房屋烧得一座不剩,不仅如此,还死伤了不少的无辜百姓。

这么大的事儿,第二天便被上报了朝廷,南宫瑾闻奏后,当即下旨,派太医院去救治受伤百姓,开国库给受灾百姓重建家园,另外,严查此次火灾的始作俑者,这场火是在半夜起的,明显是人为纵火,一经查出纵火的人,严惩不贷!

新任的应天府府尹穆崇文受命调查此事,经走访排查,很快查出了第一家起火的住户。

此时,狗儿家的房子已经烧落架了,但屋门上的锁头和顶着门的棍子还在,显而易见,这是一场纵火杀人案,被害的一家五口尸首都烧焦了,包括一个小小的婴儿都未能幸免,场面惨不忍睹。

被烧焦的尸首抬了出来,邻居奇怪的说:“咦?算上孩子,他们家应该是六口人啊,据我所知,这家子的媳妇没有奶,特意请了个奶娘在家里奶孩子呢。”

一家六口死了五口,还是被害死的,那没死的一个自然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尸体已经烧焦,看不出死者的样貌,通过验尸,穆崇文发现,死者为一个老年男子,一个老年女子,外有一对青年男女和一个婴儿,那么,作案的便是家里的另一个女子了。

是那个奶娘还是孩子的母亲呢?

开始时,大家都以为是奶娘干的,穆崇文也以为是奶娘作案,因为大家都觉得这世上不会有哪个女人舍得把自己的孩子烧死,然而,当奶娘的丈夫被传来问话时,却无意间发现那具烧焦了的年轻女尸就是他的妻子。

“大人,大人!”

那男人一见到尸首,就哭嚎起来,“那具尸首就是小人的浑家。”

穆崇文看了一眼烧得黑炭似的尸首,道:“尸首已经烧成炭了,你又如何认得你的浑家?”

男人哭倒:“小人去年时因听到一点儿闲话,因一时气恼不过,回家便于浑家起了争执,当时小人喝了点儿酒,仗着酒劲儿一拳打掉了她一颗门牙,您看那尸首上,不正缺一颗前门牙吗?”

崇文验看了一番,又命那男人上前细看,那男人看过后,掩面大哭道:“大人,这尸首这是小人的浑家,绝不会错的,我们自幼夫妻,便是她化成了灰儿,小人也认得的。”

周遭的人一听这话,都心惊不已,如果这个死去的妇人是奶娘,那么,最大的犯罪嫌疑人岂不就是那婴孩的母亲了?可是,不能啊,什么样的女人能舍得烧死自己的孩子呢?

穆崇文沉着脸,对手下道:“继续查,查出那走失的妇人是谁,家住何处?无论如何也要把她拿回来,本官要亲自审问她!”

下面的人答应着去了,没多久,将那出逃的妇人的底细查得一清二楚,报了上来。

穆崇文听到“董婉儿”三个字,顿时皱起了眉头,一股厌恶的情绪瞬间将他包围了。

这个可恶的贱人,居然做出了这么恶毒的事儿,不仅烧死了奶娘一家,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一并烧死了,还有那些无辜的邻居,也因为她遭受了无妄之灾,烧伤烧残的还是小事,有的连命都没了,真是十恶不赦、罪不可恕!

最为这次纵火案的最大嫌疑人,董婉儿被通缉了,然而,应天府的官兵几乎翻遍了整座京城,也没有找到她的踪迹,她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一下子不见了,谁都找不到了。

一连差了四五天,仍没找到任何蛛丝马迹的穆崇文,只好请母亲递牌子进宫,求太后姐姐的帮助。

然而,杜氏递牌子进宫时,却获知太后娘娘和太上皇早在京城大火前一天就已经离开京城,大约是出去游玩了!

求助无望的穆崇文失望不已,只好打叠起精神,继续查找董婉儿的下落!

这会儿,采薇和南宫逸,正处在大晋和青罗国的边界处,教训辽丹的大王子巴特鲁。

采薇早就知道,以巴特鲁的性子,定会对明珠不死心的,所以一直盯着他呢,果不其然发现了他整的幺蛾子,居然想趁着超儿迎亲的路上把她的明珠劫走,真是太放肆了!

于是,夫妻俩一商量,便决定亲自来收拾他,也好让他彻底死心,免得将来给超儿和明珠留下后患。

不过,为两国的和平,他们并没有打算要他的命,只想给他个教训,让他像他的父汗一样,从此对大晋和青罗敬而远之,使各国之间能和平共处,百姓能安居乐业。

当然,若是想杀他,也是易如反掌的,只需采薇借一点儿空间的灵力,分分钟就可让巴特鲁的人马灰飞烟灭,不复存在了。

巴特鲁带着他的人,埋伏在大晋与青罗的边界处,本打算再此截下明珠,杀了完颜超,没成想等了多日,等来的确是明珠之母。

看着从天而降的采薇夫妇,巴特鲁分毫没有愧疚之意,他认为,要不是南宫逸夫妇拒绝了他的求婚,明珠早就是他的了,又何必害他辛苦的在这山中埋伏?而且,明珠的初夜已经被完颜超夺去了,这是他心中不能逾越的一道坎儿,所以,他必须杀了完颜超,要不是看在明珠的面子上,他也会杀了南宫逸和采薇。

“你想要劫持我们的女儿?”

山林中,采薇立在一棵老松树下,冷声问着。

巴特鲁摆弄着手里的弯刀,大刺刺的说:“没错,明珠我要定了,你们要是识相,还能受我一拜,被尊为岳父岳母,若是不识相,呵呵…。”

一边笑着,一边弹了弹锋利的刀刃,其意不言自喻。

见他如此嚣张,南宫逸冷笑起来,说:“小子,知道我们为什么选了超儿没选你吗?”

一提这茬,巴特鲁的脸顿时难看起来,他咬着牙,切齿道:“不过是因为你们跟完颜超的父母关系好罢了,可那又如何?本王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这一次,你们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本王定要把明珠夺过来,她这辈子,注定是本王的人了。”

南宫逸道:“错了,我们选女婿,看的不是对方的父母,而是女婿本人,若是超儿被我们拒绝了,他一定会找出我们拒绝他的理由,努力改正我们不认同他的地方,竭力争取获得我们的好感,让我们看到他的诚意,然后还会再次回来提亲。而不是像你这样,求不到便抢,这和强盗又有什么区别呢?”

巴特鲁冷笑说:“本王才不会婆婆妈妈的去讨好你们呢,既然你们不把女儿嫁给本王,本王就把她抢过来,只要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便是做强盗又有什么不好的,至少,你们明知道本王这强盗要抢你们的女儿,你们却奈何不了本王,呵呵……”

他放肆的笑了起来,全然不把采薇和南宫逸放在眼里,跟在他身边儿的爪牙们也呵呵的笑了,更有放肆的蛮子,居然目不转睛的盯着采薇,邪恶的说:“殿下,不如把这男的杀了,把这女的赏给大伙儿吧,兄弟们在山上十几天了,都快憋出火儿了,今天图拉姆和巴图还拿猎到的母鹿泻火呢。”

他的话音未落,一道白色的弧线‘嗖’的从采薇的身边儿飞射而出,直奔说话的家伙,那蛮子还没看清是什么,胯下的蛋子儿猝然被捏爆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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