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儿三天两头闹胎气,粽子被折磨的焦头烂额,他的解释她听不进去,他想来点亲热的以解相思之苦。
男人嘛,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尤其是尝过男女之欢的僵尸,他忍了三十年的情yu,压根憋不住啊。纵然体谅绣儿怀有身孕,可他一门心思想着只要自己行/房时小心一点,仍是可以跟绣儿行/鱼/水/之欢的。
绣儿愿意留下他的孩子,不正是心里想的念的仍然是他吗?
她到底要闹脾气闹到什么时候?看得见,吃不着,粽子体内积的情yu越积越重。肉吃不着,喝点汤降火也是好的,他真的退而求次了,只要她让他亲一下摸一下,他倒也可以忍到她将孩子生下来为止。可是她竟然连碰都不给碰,哼,他快乐了,她也快乐啊,一起快乐嘛。
修炼修炼,她一天到晚除了修炼就是闹胎气,难得笑一次亦是对着阿猫阿狗笑,她压根不屑瞅他一眼。哪怕只是看他一眼,给笑一下,他的气倒也消了啊。
可是她非但不笑,连一个生气的白眼也不赏他,真是气死他了!
她闹归闹,自回到家已差不多两个来月了,他赔礼道歉连嘴巴都说烂了,也该消消气了。
有家归不得,粽子心里不痛快,他喝了几瓶酒,醉醺醺的回来了。
繁星点点,露浓夜重,绣儿静坐在湖边,青丝染满晶莹的露珠,身体冷如冰窖。
粽子踉跄的走向湖边,往绣儿旁边一坐,一个胳膊揽住她的肩,打了个酒嗝,“绣儿,这么晚还不回去休息,小心冻着了。”
绣儿推开他的手,连眼睛都没睁开。
酒气上身,粽子不快,生怒的一把拉住绣儿,强行将她揽入怀中,酒气浓浓的嘴巴重重亲在绣儿脸上,狠狠吮了一口。不安分的大掌攀上她柔软高耸的酥/胸,隔着衣服揉捏起来。
粽子浑身打了个激灵,娘的,他早就想这么干了,都快想死了!
“唔……”绣儿一掌挥了过去,拍向粽子的脑袋。这个畜生,恬不知耻,竟然辱/他人妻,去死!
情yu被撩拨,一发不可收拾,偏偏绣儿不肯委曲求全,数月来的怨恨积在胸中,郁闷难舒,如今见他色心再起,不由恼得想出手教训他。
他当她是谁?供他发泄情yu的妓/女吗?这只畜生,她身怀六甲且已嫁应龙为妻,他竟然无耻的一次次想染/指她。
男人,果然都是犯贱,他拥有整个僵尸帝国,有妻有儿,只怕早是妻妾成群。他情yu焚身,找谁泄yu不好,非得一定是她。
禽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早三百年前死哪去了,现在才对她百般纠缠。他可知,迟了就是迟了,做再多的事亦是无补。
一仙一尸滚在草地上,粽子挡住绣儿挥过来的手掌,他利用男人的优势,轻而易举将她压在身下。纤细的双手,被他禁锢在脑袋上面,他骑跨在他身上,渴饥的嘴唇堵住绣儿的唇,不断亲吻着。
灵活的舌尖翘开撬开她的贝齿,不断缠绕着她的舌头,吮吸着琼浆玉液。
绣儿奋力挣扎,偏偏双手被他箍住,修长的双腿亦被他紧紧夹住。
她与他,犹如以卵击石,屈辱的眼泪滑出眼眶,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气血不断在丹田翻滚。
哀怒怨恨集一身,而如今她正遭受他的羞辱,连清白都保不住。他到底将她当成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他要她的时候,她必须得服从?
她是人,并非没有意识的僵尸,她有底线有礼义廉耻。发生过的事,并非他愿意,她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啊……楚寻,痛,我肚子好痛……”激动之下,绣儿动了胎气,肚子阵阵绞痛,她挣扎着想要抚住肚子,可双手却被禁锢,压根动弹不得。
粽子埋首在嫩白的脖子间,伸手去解她的衣裳,不安分的大手不断在绣儿身上肆意的揉捏,“绣儿,我不碰你,你就让我亲一下,亲一下就好……”
“啊……”腹部痛如刀绞,满眼泪痕的绣儿苦苦哀求道:“我的肚子好痛,你放开我……”
“绣儿,你不要拿孩子来威胁我。”被情yu烧了理智,粽子喘着粗气道:“你是爱我的,你没有变,只是仍在生我气而已。我知错了,你原谅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