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闻人卿于摸摸鼻子,喃喃自语道:“今儿怎么回事?喷嚏打个不停?难道是我生病了?”双指搭在自己脉搏上,又喃喃自语:“脉象平稳有力,没生病啊!难道是生病的前兆?”
拿了几粒丹药入嘴,闻人卿于顺了顺心肺:“丹药真是个东西,有病医病,无病强身,实乃出门寻仇或是被人追杀的必备良药。”
忽然,门外飞进来一个白色抛物线,稳稳的落在闻人卿于面前的茶几上。
闻人卿于低头瞅了瞅,这丹药瓶好熟悉啊~凑近嗅了嗅,有种黄金百万两的清香之气。
忽然,闻人卿于瞪大眼睛,这不是他今早刚卖出去的玄灵丹?怎么会忽然蹦到他面前来了?
“闻人叔叔,别急着把玄灵丹藏起来啊~”门外,清脆的声音传来。
闻人卿于表情一僵,藏到袖口半截处的瓷瓶只好又拿了出来,原封不动的放到茶几上。
“小雨儿,你来啦?几天未见,让闻人叔叔甚是想念。”浮夸的笑容,一看就知道很假,她也就昨天没来,算起来只有一天未见,哪来的几天未见?
“想念就免了,把银子拿来。”鹅黄色的身影走到闻人卿于面前,身后,跟着一个怀中抱剑的素衣男子。
“银子?什么银子?”闻人卿于听到“银子”二字,小心肝就开始紧张不安,也就没那闲情去关注紫洛雨身后抱剑的男子。
紫洛雨对他露齿一笑:“什么银子?当然是你坑我小叔叔的银子。”
闻人卿于心陡然凉了半截,手捂着胸口,痛苦道:“小雨儿,我心绞痛。”比割肉还痛。
心绞痛?有办法…。
紫洛雨小手往衣袖里掏了掏,一粒白色丹药捻在指上:“血参丹,治疗心绞痛,一粒见效,免费赠你的。”
“……”闻人卿于
从闻人卿于屋子里出来时,紫洛雨笑眯眯的拿着退货来的金卡,上面金额显示五百万两。
萧亦然看着某小狐狸满脸愉悦的笑容,平静无波的黑眸深处,浮起丝丝宠溺。
如今,他已经在这片大陆上扎稳了脚跟,势力也逐渐扩大,月寒跟随他多年,培养暗卫和铁骑自然是得心应手的,他也无需操心,现在,唯有眼前的小狐狸,是他最放心不下的…。
“爹…然然…”差点叫错了…。
“嗯?”他抱着剑的手臂动了动,最后还是忍住了拉她入怀的习惯,站着未动。
这柄剑,也正是为了克制他的习惯准备的,毕竟,他现在是她的“护卫”,所以,行为上也不能像以前那般随心所欲的拥抱她,当然,这也是目前在她身边最好的方法。
“你抱着剑的样子好酷啊!”紫洛雨笑嘻嘻的挨在他身边,小手挽住他抱剑的手臂,又道:“好有大侠范儿。”
萧亦然面无表情的将她小手拂下去:“男女有别,雨儿自重。”
呃…她没听错吧?男女有别?这是美男王爷对她说的话?还叫她自重?昨夜他爽的时候,怎不叫她自重?
难道美男王爷这是准备扮演冷酷护卫的节奏?
若是这样…那就…嘿嘿…紫洛雨小手放在下巴上,瞅着他往前走的背影,琉璃狡狯的转了转。
几步,追上萧亦然,她挨着他身边走,笑着问道:“然然,什么叫自重啊?”
萧亦然脸上依旧风云无波,淡定如斯的答道:“谨言慎行为自重。”
紫洛雨仿佛受教一般,点头:“哦~谨言,慎行啊~嗯,我记住然然说的话了。”以后,麻烦你在床上的时候,也慎行。
萧亦然脚步一顿,剑眉微蹙,侧过脸,两人之间贴的那么近……
“雨儿,别考验我的定力。”她从小在他身边长大,他有如何不知这小狐狸脑中所想?
紫洛雨嫣然一笑,小脸在阳光下璀璨的犹如钻石般闪亮,那双灵动的琉璃,熠熠生辉,小手在他抱剑的手背上拍了拍:“矮油!然然别这样说嘛!我相信然然的定力无人能力。”
屁的无人能及,简直就是一勾即上,某雨心里想着。
萧亦然手掌一翻,抓住紫洛雨的小手,缓缓的,将她小手放了下去,他头微倾,在她耳边道:“雨儿还是莫要太相信我的定力为好。”
说完,他又一本正经的抬起了头,身体笔直的像个古希腊君王的雕像,一身素衣配上一张平凡的脸,虽不俊,但那身姿和气魄,却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一种人,无论他的皮相如何,天生就注定站在金字塔顶峰,傲视群雄,受人膜拜和迷恋的…。
紫洛雨有些晃神,对这张平凡到扔在人群中都难以辨认出来的容颜失了神,以前,她一直以为自己是贪恋美男王爷的美色,接触清音后,她知道自己并不是所有“美色”都能接受的,一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原来不管美男王爷变成什么摸样,她…都是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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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正浓,夜静的有些诡异。
两名黑衣人手中抬着一个能容一人的麻布袋,混在夜色里,而黑衣人出来的地方,正是紫傲云的院子。
当两名黑衣人把麻布袋抬出紫府时,一处阴暗的角落里,走出来一个眉目含笑的女子和一个冷峻的男子。
“爹爹,你说他们会把那布袋拖到哪里去?”女子笑着问身边的男子。
“跟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说罢,男子伸手搂住女子柔软的小腰,轻功一施,影随风动,转眼就跟在黑衣人身后,保持着不远不近不易被人发现的距离。
“爹爹请自重,男女有别呢。”女子推了推拦腰抱着她的男人,想要脱离他的亲密的怀抱。
萧亦然单手抓住她乱动的小手,将其放到他健壮的腰上,含笑说道:“男女有什么区别,你我不早已相互看过,尝过了么?莫不是雨儿今晚还想尝试一番?你若想要,为夫给你就是了。”
紫洛雨有点傻眼,什么叫厚颜无耻?看看眼前这男人就得到了最好的诠释。
大白天里装作一本正经的很,跟她说男女有别,一到月起夜黑之际,他就变了腔调,男女有别也能说出这么一番流氓的话来。
“爹爹…。”唔…什么情况?怎么忽然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