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城想到慕之枫被自己挫败,对征服沈灵溪更是信心百倍。
“公主,请。”不等沈灵溪开口,他又一次向她举杯。
沈灵溪心中无奈,只得小心应对。举起酒杯,咬着牙一饮而尽。
热酒灼喉,烧得她面色微红。慕云城看她满面羞粉,不禁心神一漾,竟鬼使神差的伸手轻轻拭去她额角流下的汗滴。
沈灵溪惊得连连将身子后移,却躲不开他的手:“皇上,您醉了。”
慕云城的手悬在半空,目光却一直盯着沈灵溪,将沾了她汗滴的手指捏在鼻边轻嗅,“好香啊!”
这里面的挑逗意味,不可谓不明显了。沈灵溪一阵恶寒,额角的青筋都快暴出来了,她觉得自己不能再忍 了。
她只知道这慕云城一向阴郁,却不知私下里竟然还是个变态。
沈灵溪再忍下去真的要暴走了,她一拍桌子,腾得立起身来:“皇上,昕妃娘娘就在隔壁,您若是醉了,臣妇便唤娘娘来服侍,若是没有旁的事情,臣妇要告退了。”
“沈灵溪,你放肆!”慕云城低吼道。
“皇上,臣妇不知我哪里放肆了?臣妇只是不想皇上失了天家伦常。”
“住口,张口闭口伦常,你真当自己的摄政王妃了吗?朕可以赐婚,明日也可收回。你一个小小降国公主,在朕眼中无足轻重。”“皇上若是这般讲,臣妇倒明白了。”沈灵溪微微一笑,反正已经撕破了脸,她也不在乎再僵些,慕之枫眼下不在杭城,她必须自保。原本想着姿态放低些混过去也就是了,可慕云城偏偏不肯,那也只能怪
他自取其辱了。
“你明白什么?”慕云城眼中隐着暴怒。
“明白了在皇上视摄政王为眼中钉,也明白了皇上早有吞并玉梁之意,故尔臣妇无论是摄政王妃,还是玉梁公主,在皇上心里都是无足轻重的。”“你!”慕云城果然震怒,她都说对了,可这是他放在心底的阴暗,怎么可以放到明面来说,他怒极反笑,声音更加阴寒:“好个凌牙利齿,朕现在倒是更感兴趣,若是你成了朕的女人,可还有底气这般质问
我?”
慕云城说着居然向前一步,他阴沉的目光让沈灵溪有些心惊,不由自主的想要后退。她此时真的怕了,她知道在古代,男人一惯用武力征服女人,让妇人就范,似乎那样女人便会任他们为所欲为。
她相信依慕云城的阴挚,他做得出。她也很难想象,若是真被他占了身子,慕之枫会如何,是否真会将她弃如蔽履,或者不用他弃,她自己便再也容不得自己。
慕云城一步步向前,沈灵溪不由自主的摸向袖中,纵是拼着一死,她也不能不被污了清白。
转眼前她手中已多了三枚银光闪闪的银针。
“不知皇上是否知道臣妇略会些针术。”沈灵溪举着针一步步后退。
“你带针入内,不怕朕以行刺治你的死罪吗?纵是摄政王在也保不了你!”慕云城见到那三枚银光闪闪的银针不由怒道。
“皇上,这本是治病救人的银针,不过,臣妇为了保全清白,不得不将它们化作凶器了!”沈灵溪已顾不得那许多,语带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