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无论他强大了多少,对那个女人依然求而不得,想到这些就让他觉得恼火。
陡然被捏住,安思佳更觉得像是被这个男人掐住喉咙,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她太不应该在男人面前外放自己的情绪,眼前男人的狠辣她不是没见过。
安思佳突然笑了,忍着下巴上的疼痛,莞尔一笑,眼波流转,扫了一下身后的方向,用仅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呢喃一声,“南宫先生,何必动怒呢?思佳知道错了,你看你,把小朋友都吓到了。”
南宫御抬起头看了一眼远处的欧阳兰兰,见她接触到自己的目光,明显的瑟缩一下,那如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神,还真是看的人心痒痒。
抬了抬下把,“把人带到那边去。”
欧阳兰兰还没反应地来,就被身后高大的保镖跟拎小鸡似的拎到了隔壁的房间。
这间屋子应该是套房的卧室,欧式风格的大床,看上去柔软舒适。
窗帘还没有拉开,遮阳的窗帘让整个屋子显得幽暗静寂。
床头开着壁灯,只照亮床头的那一片地方。
“你带我上这儿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