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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层层的乌云密布,压的让人喘不过气来。风吹起地面上的枯叶,树叶也“莎莎”的响。路上的行人匆匆走过,为即将来到来的大雨,找一个躲雨的地方。
路边的公交车站上,站着不少的行人,脸色焦急的看着对面驶来的车辆。有公交车驶过来,有的行人露出如释重负的样子,有得还是在哪里交集的等待着,刚从公家车下来的人,小跑的跑进商场。为等会下雨的时候,找个地方躲雨。
天际边闪过一道闪电,接着震耳的雷鸣一响“轰隆”,雨快要下下来了。
有人的脸上更为交集,有人似乎放弃等公交车,直接找个的士就走了。
豆大的雨滴开始落下来,漫天的下雨声把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掩盖住了。
“吱”刺耳的汽车刹车声,在雨声中响起。人们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一个女生被被高高的抛起,重重的落下,好像都能听见摔落的声音。女生用的蓝色碎花洋伞也掉落在不远处。
有行人急匆匆的跑过去,有的掏出手机打急救电话。汽车上的司机被吓住了,坐在驾驶室里,脸色发白,手紧紧的握住方向盘,双脚不受控制的发抖。
“小姐,小姐,你醒醒…”一位中年女士,冒着大雨,靠近她。全身都被淋湿,仔细看还能看见她发白的双唇。“打电话叫救护车。”女士冲着围观的人群喊道。
女生的嘴角吐了一口鲜血,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声音太微弱了,别人完全听不见。
“打了,已经打了,在路上了。”行人中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女生看着雨幕中碎花洋伞,眼神渐渐溃散。“别睡啊,打起精神来,…。”中年女子试图和她说话,想引起她的注意力。
累,这是个女生的第一个感觉,好想睡觉,好累。眼睛慢慢的闭上了。
救护车的声音由远而近的驶过来,大家都很自觉的让开,医生和护士从车上下来,拿着担架把女生抬走了,整个过程也就十分钟不到。救护车开走了,围观的群众也渐渐散开,还能听见讨论声。旁边的碎花洋伞被人遗忘了。
大雨停了,地上的血被雨水冲刷干净,流进了下水道,一丝血腥的气息也没留下。
路上的人渐渐多了来,急匆匆的车辆飞驰而过,刚才躲雨的环卫工人也开始工作了。碎花洋伞被拾走了。
医院的急诊室外,一对穿着很朴素的夫妻焦急的,目不转睛的看着亮着手术中的门,等待的时候永远是最长的。
“咔嚓。”门打开了,手术灯也熄灭了。两双带着祈求的眼睛看着医生,医生难过的说道,“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请节哀。”
见惯了生离死别的医生,还是接受不了这种情景,快速的离开了。
“啊…。”妻子撕心裂肺的喊出来,身子一软,跪坐在地上嚎啕哭着。
丈夫倒退了几下,失魂的坐在椅子上,留着泪水。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长长的走廊里,医护人员已经离开了,只剩下那对夫妻,也只能听见妻子的哭声。白发人送黑发人,让这对夫妻瞬间苍老不只十岁。可以看见他们上只身下黑白色。
没有任何生气的眼神看着远方,妻子就跟木偶一样的坐在地上。丈夫抱着自己的妻子,也跪在地上流泪。两人都不敢接受这样的事实。
烈日如炎,灼热的阳光从天空中倾洒下来,使得整片大地都处于一片热气中,道路两旁的树被太阳晒的收敛了树叶,恹啾啾的。
下午三点左右,学校的教师里面,老师正在上面辛勤的工作,有的没睡午觉的同学在下面昏昏欲睡。卓萱看坐着窗边,出神的看着窗外,一切都是那样的真实,有模糊。
“卓萱,你起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讲台上的数学老师,是个姓徐的女老师,三十二三岁,瘦小的个子,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黑色的短跟单鞋,带着一副眼镜。看起来也很凶。好多同学都怕他。
卓萱站起来,支支吾吾的回答不出了,徐老师也没多为难她:“你做坐下吧,上课不要走神,也不要东张西望的。如果我发现了,就给我站在后面去。”
这时候家长都会给老师说,我家娃不听话,你使劲打就是了,不过教育部已经有明文规定,不能体罚学生。除非把老师气极了的也才会动几下手。
卓萱这人在班上,成绩不上不下,偶尔也会不交作业什么的,其它方面不是特别突出,就是一个隐形人。是那种毕业后老师最容易忘记的人。
直到下午放学,卓萱都是浑浑噩噩的,上课时候,老师讲的没有一个字听进去了。
顺着记忆回到了家,发现钥匙没带在身上,记得老妈会在门缝中藏上一把备用钥匙,伸出手一摸,立马乐了,还真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