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宋乐揉眼醒来时,发觉右手有点无力。
再抬了抬,果然很酸。
还只有一只手酸。
以她的尿性,宋乐进行合理的推测:
“……”莫非昨天她喝着喝着,一来兴致,去甩酒壶玩了?
她默了默。
好像不是没有可能,
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自己提溜着沉重的酒壶,做自转运动转圈圈的场景,宋乐扶额。
应该不会有比这更蠢的了。
她正欲起床,就被牢牢抱住,沈若懿好不容易结束考试,可以轻松一段时日,自然是能赖床到什么时候,便赖床到什么时候。
更何况还是和她一起。
他都想和她从早到晚在床上腻歪。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无情的宋乐没有那个意思。
她挣开他的束缚,翻身面对还困倦着的人挑眉道:“沈若懿,你怎么又和我睡一起了?”
“不记得了……”沈若懿摇头,低哑道,很是无辜,而后闭眼,继续睡。
昨天晚上没有克制住,握着她的手纾解了一次又一次,美好得像场梦一样。
更美好的是,这场梦里,这还只是开胃菜,以后还可以……啊,不行,不能再想,再想又有抬头的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