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绝瞥了一眼帝辞。
又看了一眼怀中正在慢慢消散的令狐兰,剑眉微蹙。
她身上有离天剪的气息,她偷了他的东西?她还被天炫环束缚,她上天庭和新晋飞升的瑶倾城打了一架?
有趣!
当真有趣!
玉绝冷漠的眸子划过她面容,直到,令狐兰渐渐消散的眸子对上了玉绝似喜似悲的眸子。
玉绝的心骤停了。
他修长的手指变出一颗养魂珠,珠子乍一出现,便将令狐兰残余的神魂吸了进去。
令狐兰蜷缩在珠子里,微缩成一个小小的人影,峨眉如画,红唇点绛,眼眸微闭,自有动人神色。
玉绝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并不明白为何这样做,只是这样做,让他心安。
他抬头看了一眼晕倒在台上的帝辞,手指轻抬,凌空虚点了一下,一个红点立刻在帝辞双眉之间出现,等帝辞践约自毁庙观后,红点会自行消失,不然,那便是他爽约的明证。
在他从高台飞出,避开令狐兰时,帝辞便已经输了。
不能佑己,何以佑人?
忙完这一切,他招了招手。
一座鬼轿凭空出现,四周饰以黑莲鬼纹,数盏黑莲鬼灯晃晃悠悠在空中出现,如有无数人在提灯照明。
玉绝上了轿,鬼轿晃晃悠悠飘在空中,缓缓离去,不过片刻间,已离开了鬼蜮。
……
瑶倾城是被疼醒的,并非被雷劈的疼,而是被心口的疼给疼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