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令狐兰和景行坐飞机飞到了京城,直奔医院。
在病房门口见到了卫蒙的父亲,景行缓缓抬起头向他敬了个军礼,便一言不发。
敬礼,是对首长的尊敬,这是于公。一言不发,是因为没什么好说的,这是于私。
卫蒙的父亲回了一礼,默默的看着令狐兰抱起了孩子,拿起了准备好的孩子的相关证件,两个人一言不发离开了医院。‘
他很想说,照顾好孩子,拜托你们了。
最后,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颓然的吩咐了一句。
“走吧!我们也出院吧!”
“是!”
薄暮残阳,将他的身影拉的斜长,他再一次意识到,自己真的老了。
……
回到县城。
景行和令狐兰开始了新手奶爸奶妈的日子。
“这个牌子的奶粉他也不肯喝啊,怎么办?”
令狐兰快绝望了,从抱起小卫景后,她几乎就没有把他放下过,这小家伙一放下就哭啊摔!她的手快累断了,训练跟带孩子比起来简直就是放假。
最重要的是,已经换了三种牌子的奶粉,依然不喝,真的要崩溃了。
此时此刻,她炒鸡佩服那些勇于生二胎的妈妈,生一个孩子还可以说当时年少轻狂爱追梦,生两个孩子一定对老公是真爱。
景行想了想,“要不换个方式?”
“比如?”
“他可能想感受到母亲的温暖。”景行盯着令狐兰的大胸。
令狐兰:“……”MMP,我的胸虽然大,但是里面没料啊摔!